當事人自己承認是失足,排除被害的可能性之後,這兩位警察讓鄭琪簽了個字就離開。
留她一個人躺在病床上,隨即來了位上年紀的男醫生,仔細詢問了身體情況,昨晚有人見到她從四十多層往下墜落,剛好經過那些目擊者們的窗外。
這證明鄭琪確實是從很高的地方往下墜落,然而身體上卻連點傷痕都沒有,隻是輕微的腦震蕩而已,對此連連稱奇。
隔壁床的大媽,剛才從他們的對話中,知道了這位年輕姑娘跳樓,都狠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原本想嘲諷幾句,她的嘔吐物有味道,現在將這些話全都憋回了肚子,自己幫忙把垃圾桶拿走放在門外。
其他人對鄭琪的遭遇感到驚奇,其實連鄭琪自己有納悶,怎沒有從樓上摔死,跳樓時候她醉了沒錯,但還沒醉到什都不知道的地步,如今閉起眼睛時候,還能記得從樓上跳下去時候,自己往下墜落的畫麵。
腦袋受到衝擊,思緒混亂的很,依然忍不住想吐,可胃帶著濃濃酒味的東西已經吐完了,趴在床邊幹嘔幾聲後喝了點水,就這樣倚靠在病床上,意外想起昨自己下墜時候,再樓底看見個人。
看身形穿著像是男人,麵貌一片模糊,他似乎還在仰頭看著自己,緊隨其後還記得,當時自己好像被人給抱住了,那種被抱住的驚慌感留存在了腦海,隨後的記憶一片空白,醒來時候已經躺在了這,完好無損地躺在了這……
作為記者,她覺得自己應該是漏了什沒能記起來的東西,那條路是鄭琪每上下班去地鐵站的必經之路,兩邊根本沒有任何能夠讓自己不被摔死的緩衝物。
從那種高度往下墜落,哪怕是摔在水麵上,也會像是摔在水泥地上一樣致命,更何況根本就沒有水。
心被蒙上一層無論如何也解不開的謎團,這種感覺困擾著鄭琪,記憶告訴她自己被人抱住了,甚至還能記得對方呼吸,吹在自己後頸部位的感覺,然而理智又告訴根本就不可能!
閉起眼睛仔細回想,越想越覺得奇怪,記起之前警察告訴,自己的事情已經上了新聞,她找了找沒見到手機,瞧見放在床頭櫃上自己的手提包,拿來它翻找手機。
跳樓自然不可能帶著包,隻能明警察上台時候,順手將自己的東西帶了過來,包散發著濃濃的香水味,一瓶香水在包打碎了,帶有橘子香味。
找到手機時候,發現手機屏幕也碎了,不過不影響使用,查找“東城、跳樓”這兩個關鍵詞,輕輕鬆鬆找到報道,甚至還上了熱搜,從兩百多米高度跳下來沒摔死,這件事足以引起吃瓜群眾們的興趣。
她見到上麵寫道:“昨夜晚十點零六分,在南區鼎盛大樓有一位年輕女子醉酒跳樓,從兩百多米高處跳下,竟然意外存活……”
看到這時候,鄭琪還有心思點評一番,覺得這個開頭實在糟糕,也就標題稍微有點意思,她的專業就是記者,雖被開除了,可職業習慣卻保留了下來。
繼續滑動頁麵往下看,終於看見了自己感興趣的內容,圖片有一位流浪漢的畫麵,也就是撰稿人所的“目擊者”,鄭琪認識這位流浪漢,倒不能認識,隻是上下班路上經常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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