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大德笑了:“何真傳道心堅定,我輩不如也。”
何清歌瞥了一眼,這馬屁拍的。
沒有多說什,向他點了點頭告辭。
後麵的戰鬥大多數人都會警惕何清歌的符籙,已經知道他是一名符師。
何清歌一點都不慌,直接使用符籙法陣先將自己籠罩。
想要攻擊到他,那就必須先越過他繪製的符籙法陣,碰到法陣必然會受到法陣的製裁。
遠距離攻擊的,何清歌有著守護符籙,金剛符,防禦法陣。
自己進攻還有投擲術投擲出去的符籙,不管怎樣基本上可以做到攻防有備。
這樣苦的可就是其他人了。
用法術攻擊,何清歌有守護符,還有防禦法陣格擋,想要近距離攻擊又會被他的法陣捕捉。
簡直是兩頭為難。
何清歌這樣的戰鬥方式簡直惡心到了極致。
可是卻讓其他的符師眼神一亮,就是有點費錢,還需要掌控著熟練的符師戰鬥手段。
這樣一路下來基本上何清歌毫發無傷,甚至都沒有人能夠摸到何清歌的衣服。
那些質疑何清歌的聲音慢慢的消失了,簡直有些不敢相信。
他們絕對不相信何清歌這符師的手段,是在成為真傳弟子短短一年達到的程度。
就是說禦獸峰峰主的眼光獨特,挑中了何清歌。
越往後對戰的對手越厲害,往外拋出的符籙就越多。
每一張符籙那都是可以換成好多靈幣用來修煉的,許多人看著都感覺心疼。
完全是在用錢和別人戰鬥。
就算是達到了練氣巔峰的對手,都沒有辦法摸到何清歌的衣角。
觀眾台上許多弟子看的都感覺眼神發綠,這樣的戰鬥他們從來都沒有見識過。
“真的,為什我看著感覺有些心酸。”
“怎感覺他這個符籙好像無窮無盡一樣,難怪一直以來其他人的挑戰他都沒有接受,原來一直在積攢符籙。”
“就是不知道這些符籙是他積攢了多長時間的。”
“真的好羨慕啊,從來都沒有打過如此富裕的戰鬥。”
“何真傳和我們不是一個階級的人,以前還以為他隻是一個幸運的雜役弟子,沒想到是我境界太低了。”
......
這一場場戰都打下來,許多人都麻木了,這往外拋出去的符籙該有多少啊?
沒有人質疑何清歌使用的符籙會不會是其他人給予的?
沒有看見禦獸峰的峰主還坐在台上嗎?
就算是真的,站出來打臉,想一想一個普通弟子怎敢的?
真的是毫無懸念,就算碰到後續比較厲害的練氣巔峰的對手,實力相當強大的,依舊沒有碰到何清歌的衣角,最多讓小蝶出來吼兩嗓子,表明自己是禦獸峰的弟子。
何清歌在擂台之上風輕雲淡的樣子,就讓人忍不住火大。
其他人的戰鬥都是機關算盡法術盡出,何清歌的戰鬥就是符籙保護我保護我,符籙秒他秒他。
不是說沒有其他符師,但是完全沒有像何清歌這樣財大氣粗,也沒有像何清歌使用符師戰鬥手段如此熟練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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