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澈沒有話，一臉疑惑的看著夜軒。

    夜軒見此也沒有多，直接開口道，“你愛染兒嗎？”

    李澈突然激動起來，“當然，我當然愛她，而且我也隻愛她。”

    “如果當初染兒和江山你隻能選其一，你會選什？”

    李澈遲疑了一瞬，會選什？

    若當初隻能二選一，他，一定會選江山吧……

    “沒有如果……”

    李澈的話還沒有完，夜軒的嘲諷就響了起來。“，原來這就是你所謂的愛！”

    “這二者本就可以兼得，根本不用……不用選擇……”

    “二者兼得？那你告訴我，她現在在哪？”

    李澈的眸子染上了沉痛，他驀的低頭，對啊，染兒早就不在了……

    夜軒抬起頭蒼涼一笑，“我早該知道答案的，可笑我還為了這兩個毫無意義的問題特地跑來問你！是我看錯了你！”

    他當初應該卯足勁與他爭一爭的！他早該知道帝王之愛薄涼如水的！他居然那傻讓自己的兩個師妹都掉入這深淵……

    夜軒垂了垂眸，咽下心中苦澀，“你當初為何要娶藍？”

    “我……”

    “實話，看在我曾經用了十年時間幫你奪下這江山的份上，告訴我實話。”

    李澈重重的歎了口氣，“我對不起她，藍她是個好姑娘，是我對……”

    “我不想聽你的懺悔，回答我的問題。”夜軒怒喝出聲。

    “為了雲霧山莊的勢力。”李澈閉了閉眸子，心一橫，極快的了出來。

    之前他一直覺得愧對夜軒，可是這一刻出來後，他卻覺得心中前所未有的舒暢。

    夜軒的拳頭握了起來，他一把抓住了李澈的衣服，可是那拳最終沒有落下去，以他的功力，那一拳下去李澈就算不死也活不長了。

    “你……你混蛋！”

    “我對不起她，我知道她喜歡你，可是當時太子勢力強大，我必須得到雲霧山莊的勢力……”

    “李澈啊李澈，以我們當時的交情，你若肯開口我們豈會不幫你？”

    那不一樣！

    隻有娶了雲霧山莊的大姐，雲霧山莊才會不惜一切的幫助他，所以他也是不得已為之的。

    若他不那樣做，他這一派的人都得死，所以他是不得已的，不得已的……

    這些話李澈沒有出來，他隻是看著夜軒輕輕笑了笑。

    夜軒看他這一副不可置否的模樣心中又來了氣，“你是不相信？”

    “不是，我隻是……”

    “隻是什？”

    “隻是……”李澈最終什也沒有出來，而是轉口道，“藍她死了。”

    夜軒不可控製的往後退了一步，“你什？”

    “藍死了。”聲音很平淡。

    “好歹藍嫁給你十多年，她死了難道你就一點都不難過？你沒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