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走了一段路後，聽到後麵傳來的狗叫聲，張啟年轉過身發現是吃菜，蹲下身摸著它的狗頭“怎現在才來，剛剛我已經吃完了，現在沒得吃的了。”

    “不用擔心，你吃的時候它也在吃。”季南山繼續往前走著。

    摸著狗頭的張啟年手頓了頓，看著吃菜清澈的眼神才想起，季南山來家吃菜又怎不會跟著呢，吃菜用舌頭舔了舔張啟年的手，時不時用頭蹭蹭他的腿，裝著可愛的表情，真是個合格的狗腿子。

    “我們吃菜真可愛，毛茸茸的，不像某人隻知道混吃混喝。”張啟年手摸著狗頭眼睛卻看著季南山。

    呦，這小子又開始叨叨了。

    “來，吃菜過來。”季南山招招手吃菜就屁顛屁顛的走了過去。

    “剛剛付伯給的鼠鼠好不好吃？冬天的老鼠也是毛茸茸的呢。”季南山用腳挑著狗頭淡淡說道，吃菜看主人和它玩耍，左撲右閃玩得高興還“汪汪”叫兩聲。

    在吃菜身後的張啟年看著自己剛被吃菜舔過的手，再想著老鼠那髒兮兮的樣子，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手都在顫抖，看著玩鬧中的一人一狗，再看看手上粘著的口水，嘴角露出邪笑，提著手掌就向季南山撲了過去。

    “吃菜不就吃了一隻老鼠嗎？你這激動幹嘛。”季南山雖然在和吃菜玩耍但一隻觀察著張啟年，剛剛看到他的反應就一直提防著，看著突然撲過來的張啟年立馬轉頭就跑，讓他撲了個空。

    “季南山，你給我站住！”張啟年在後麵追季南山在前麵跑，吃菜在兩人身邊跟隨。

    “呼~哈~”“你又跑不過我，追我幹嘛？我又不是女的。”季南山喘著氣看著吊在後麵五六米處的張啟年。“你說是吧，吃菜。”又和旁邊的吃菜說了一句。

    在後麵的張啟年彎著身子大口大口呼吸著，嘴中還時不時罵罵咧咧的，頭上也因為快速奔跑冒出了熱氣。

    “你…過來，讓我蹭…蹭，我就不追了。”聽著季南山的嘲諷，緩了緩的張啟年斷斷續續的說道。

    “大白天的，不要這曖昧，我可是純爺們，等下別人聽了誤會了怎辦。”季南山很是嫌棄的說著。“哎，還來。”剛說完張啟年又開始了追逐。

    又跑了一會，季南山看著身後鍥而不舍的張啟年，害怕他跑得背過氣去，停止奔跑停了下來，這猝不及防的停頓，讓後麵的張啟年沒有住車直接撞了上來。

    “啟哥，不要這樣嘛，男男授受不親。”抱著撞上來的張啟年，季南山賤兮兮地說道。

    “媽的，別惡心我了。”說著手不停的朝季南山手上蹭去，想讓吃菜的口水也沾滿他的手。

    “滿意了吧，我現在也不幹淨了。”季南山沒有掙紮的被張啟年蹭了好一會兒。

    “切。”

    “都怪你，吃了老鼠還舔別人，死舔狗。”看著手上的口水，季南山嫌棄的罵了一句吃菜。吃菜眼神充滿了無辜，還想上來舔季南山的腳，被他直接用腳給攆開。

    兩人都被手上的口水弄得不舒服，找了一個修在外麵的水龍頭，想將手清洗幹淨。

    “啟子，你真惡心，弄得我手上全是吃菜的口水。”

    “彼此彼此。”

    ……

    兩人清洗幹淨後，將水龍頭關上，季南山又將吃菜給趕回了家，再往前就是大街了，車輛也逐漸多了起來，冬日人們的熱情依舊不減。

    上午正是人們買菜的時候，用小喇叭通報著各種菜的價格，衣服店播放著冬季大甩賣，大媽們和商販討價還價的聲音也此起彼伏。季南山也曾詢問過程傲嬌明碼標價為什還要還價，她是這樣回答的“標價是他的事，還價是我的本事。”

    “南山，我們不走小路嗎？”張啟年看著街上人來來往往，擔心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