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海,”裴渝傑神色慵懶地坐在軟榻上喚道。
“少主,屬下在,”裴海上前一步低聲應道。
“既然裴莊受傷了,就讓他好好養傷吧,沒事就別出來了,”裴渝傑說完便眯上眼睛開始假寐。
“是,”裴海低頭退了出去。
裴莊跟裴海不同,裴海是個孤兒,從小便跟在少主的身邊,隻聽少主的話。
他也很了解少主的性格,這意思,便是讓他控製住裴莊,不讓他去給家主報信。
裴莊雖然是少主的人,但真正聽命的,卻是裴家家主。
裴莊想了又想,還是覺得有些不安,便準備去找家主匯報這件事情,結果,還未來得及行動,便看到裴海走了進來,他頓時心下一沉,看來,他的猜測是真的。
裴海向來都是跟在少主的身後寸步不離,但是,也有一個例外,就是少主有什不放心別人去做的事情時,就會派他出手。
“少主體恤你身受重傷,恩準你去城郊的宅子養傷,”裴海淡聲說道。
“我的傷不礙事,”裴莊說道。
“少主說了,你傷沒好之前,不要出來隨意走動,”裴海不為所動。
裴莊哪不知道少主的意思是讓他在事成之前不要出現在少主的麵前,可是……
“裴海,你不能眼看少主去犯這樣子的錯誤,”裴莊著急道,“你這樣會害了少主的。”
“來人,”裴海一聲呼喚,門口瞬間了幾人,那是裴海親自訓練出來的人。
裴莊知道,他別無選擇了……
翼城最大的酒樓——客雲來
包房中,杏兒和少女在大快朵頤,中間沒有任何的話語,隻有吃東西的聲音。
“沐沐。”
聽到聲音,少女抬頭看向門口,門口站著一位玉樹臨風、溫潤儒雅的俊雅少年,正笑意吟吟地看著她。
“你回來了?”少女一臉驚喜地丟開筷子,衝上去就是一個熊抱。
杏兒此刻拿著一個雞腿,看著抱在一起的一對璧人,忍不住感慨道:“難怪都說小別勝新婚,陸少爺不過是離開辦事兩日,表小姐竟是思念如此。”
“事情可辦妥了?”我問向陸明澤,沒錯,來人正是陸明澤。
為了引出那幕後黑手,我們特地演了一出戲,假扮上官家的表小姐,又要表現出自己“不錯”的天賦,這樣,那人才會忍不住下手。
畢竟,一個新來的表小姐,仗著修為不錯,天不怕地不怕,完全不把那人放在眼。
這欠還這肥的羊,我就不信那幕後之人還坐得住。
“辦妥了,”陸明澤摟住我的腰說道,“你最近這兩天過得怎樣?怎看著還瘦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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