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義和華敦這兩縷透明的鬼魂終於在一處地方停了下來。他們前麵有一年邁的身影以及兩位膚色暗黃的女子。他們交談著，這時發言的是臉上滿是疤痕的女子：

    “華月族長，這些新奇的吃食味道如何？”

    “嗯，···還行。”

    “那你再嚐嚐這些，···不了。”年邁的華月趕忙地拒絕了，他又說：

    “你們的心思，我們華氏心領了。”

    “那這些事你能答應嗎？”如梵話有話似地說，同時沉穩的眼神打在他身上。她身邊的如勝也期待似地盯著他。但是她卻不知道她說的是什事。

    因為就在剛剛她被調開了，恰好錯過了他們對聊的時間。年邁勾著背的華氏族長，他又說話了：

    “既然你們已經如此，那我們華氏就答應你們。···但是，你們不能再背信棄義，像現在這樣。”

    如梵嚴肅地答應他，並且一臉正色地說：

    “我們絕不會背信棄義，那我們先走了？”

    “別，反正都要開始了，你在邊上看著也沒事。”

    “這，···行吧，如勝，我們去那邊。”

    “好！”如勝答應著，迅速地跟上了如梵。這兩位女子的身影立在華氏族長身後幾米的地方。

    “你說，這華月小子在葫蘆賣什藥？”

    華義的聲音出現，他問著身邊胖乎乎的華敦。他回答他：

    “看看不就曉得了？”

    “你是真的閑，什都要問。”

    華義仿佛沒有聽見這一句話，他又說：

    “喚神明、喚神明，人定勝天的思想到這一輩似乎已經沒有了。可惜我們這些為其奮鬥的先烈了。”

    “······”

    “你別不說話啊！”

    “······”

    “哈哈，···不是我笑，他們都說你死於失足，跌入江中溺水死了。”華敦忍住笑，一臉嚴肅又滑稽地說。

    華義憎恨似地啐了他一眼，但還是攔不住他（華敦）繼續說下去：

    “聽那些人說，你年紀輕輕才二十一歲就死了，這算是‘為其奮鬥的先烈’？”

    這時的華敦宛如變了一個人似的，源源不斷地把肚子的話給說出來。他說的那些人則是前幾任的族長，他們是見證這件大事的親臨者。

    “呸、呸，···呸！”

    華義費力地想要吐口痰，但總是不能如他所願。他最後隻能心灰意冷地說：

    “放過你一馬。”說完他的身影便飄到了一邊，盡可能地與其保持一定的距離。

    ······

    太陽慢慢地向西邊移去，橘黃的落日很快便出現了。它那愜意的光線鋪在支離破碎的地麵上，那些滾滾的白煙也終於散去了。

    這時，一些相互攙扶的婦孺走出來。她們的臉上沒有一點血氣，眼也隻是灰暗暗的一片。忽然，一個聲音出現。這些人都疲倦似地望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