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
駕——
澤淵駕馬飛速地在官道上,馬車內,大夫擦拭著腦門上的汗,他剛剛吃完飯,駕馬車的男子便凶神惡煞的將他綁入馬車內,直言若是不能在趕到帝京之前吊住馬車內這位男子的命就滅他全族,這位受傷的男子一看就尊貴無比,且馬車外的男子既然敢口出狂言,必定身份不凡。
大夫查看盛燁的傷勢,見他肩膀上的傷看起來倒不算嚴重,他本就是治療刀傷的行家,可這男子卻一直捂著胸口。
大夫將盛燁衣服脫下,見他胸口處微微泛黑,一時摸不著頭腦,
他診脈並未察覺到有毒,可這男子捂著胸口,臉上神色痛苦不堪,泛著青色。
恢律律——
馬兩蹄淩空踏起,揚起灰塵,澤淵看著麵前領著一群蒙麵人站在前方的鬥篷人,問,“你們是什人,為何一直對我們窮追不舍?是寧王還是趙王?”
鬥篷人帶著人皮麵具,皺巴巴的,看不出他的神情,隻是冷冰冰地說道:“我誰的人都不是,我此生活著報仇而已,這位是你們主子的心肝,我若殺了他,想必他的父母會很痛苦,這樣,老夫便覺得無比快活!”
澤淵愕然,這人
是陛下與皇貴妃的仇家?難怪手段如此厲害。
什話也不用多說了,澤淵駕著馬車拿著劍揮舞著,刺向四麵八方聚攏過來的蒙麵人。
哢嚓——
人數眾多,且那些蒙麵人功夫不弱,澤淵的劍滿是缺口,身上也受了好幾處的傷,手臂上身上到處都皮開肉綻,然他一手拉著韁繩一手緊緊地握著劍柄,殿下在馬車內,他在外,隻要他有一口氣都得拚死護住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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