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山洞格外安靜。
隻有清緩的流水聲和洞頂上滴落的水珠與岩石碰撞的滴答聲音。
周凡塵和陳玉寧對望一眼,說道:“女俠,我想我們之間有什誤會。”
“誤會,你說的誤會,那你說說你體內爆發的力量怎回事,連我師祖差點都被你傷到。”
“我師祖可是一品境的修為,你差點能傷到他,說明你體內爆發的力量不是一般的強。我懷疑是你殺害我師父他們。然後故作假惺惺,在我們麵前假扮弱小者。”
陳玉寧語速加快,表達她的分析。
周沅祖:“……”
原來是這樣。
他體內的兩股力量衝撞爆發出強勁的力道,差點傷到白澤前輩。
白澤前輩是大能者差點被他傷到,所以她有理由懷疑他有這個實力殺害她的師父和師伯他們。
短暫的沉思後周凡塵抬眼看陳玉寧:
“動機呢!我跟你們無冤無仇為何要下此毒手,總要有個理由吧!”
“靈域之地和寒星福地,你想侵占這兩處聖地。”
陳玉寧一口咬定。
周凡塵選澤沉默。
她這懷疑也沒錯,為獨得兩處聖地殺幾十個人不算事。
這畢竟是強者的世界。
“你這想也沒錯,但是,我對這兩處聖地不感興趣。我也是受害者。”
周沅祖沉重地說道:
“證明我的清白也很簡單,找到你師兄一切自然會清楚。”
。
陳玉寧冷笑:“你明知道我師兄不會再出現,你非要找他出來對峙,這是要死無對症嗎。”
“其實,你師兄並沒有死。”周沅祖沉吟道:“我被魔獸攻擊,就是因為跟蹤他,被他引入魔獸的領地。”
他看白澤一眼,目光又回到陳玉寧身上,和她對望後,冷冷的說道:“殺害你們宗門的人,我懷疑是你的師兄陳琛,這一切都是他的計謀。”
聽罷,陳玉寧怒道:“胡說,不許你誣賴我師兄。”
白澤這時,眸光亮起,看向陳玉寧:“寧兒,等他說完。”
“在遇到你們之前,我曾跟蹤你的師兄,發現他到一處山洞見一個人,聽到他們的對話。他們有提到把你師祖(白澤前輩)引到這來的計劃。”
周沅祖想起在山洞外聽到的一小部分內容。
“他見的人是誰?”陳玉寧又問:“無非是憑空捏造而已。”
“好像是人屠族的人。”周凡塵說道。
他覺得沒有必要保留這些信息,其實他主要不是解釋給陳玉寧聽的,而是解釋給白澤聽。
以白澤的修為和閱曆,難道不會覺察出有問題嗎!
一個宗門盡數的高手都死在這,其中事情沒有想象的這簡單。
這些白澤難道會不知道。
“人屠族遠在千之外,他們不可能出現在這。”陳玉寧一口咬定,不相信周凡塵說的話。
這時,白澤站起來,選澤站在周凡塵這邊,說道:
“寧兒,這事先不要著急下定論,找到琛兒,為師自然會問清楚。”
說罷,他扭頭看周凡塵:“說說你體內的力量。”
周凡塵沉吟片刻,他覺得沒有必要隱瞞白澤。
白澤是當世的大能者,又多次幫襯他,教他功法,想必沒理由要害他。
念頭一轉,又想起南皇始祖。
猶豫片刻後,當即還是把他體內的兩股力量出現碰撞的事告知白澤。
白澤聽罷,隨即說道:“這也許是仙武雙修。”
“什仙武雙修。”周凡塵不懂就問,他對這一個新的詞語很來興趣。
白澤剛想給他解釋,這時洞外傳來稀疏的打鬥聲引起他們的注意。
陳玉寧臉色陰沉來到洞口探出頭去看發現是師兄,激動的回頭向師祖說道:“師祖是師兄,師兄還活著。”
白澤這時和周凡塵同出洞口看到陳琛正和一頭魔獸在交手。
陳玉寧留意那頭魔獸許久說道:“”是七階元魔獸。”
白澤皺眉,繼而讓周沅祖和陳玉寧待著別動留在山洞,他出去援救陳琛。
很快,他白衣飄然的身形隨風而動。
眉宇間透出仙風之氣,那張古樸的臉頰又給人一種超脫於世俗的感覺。
落地後他看向陳琛和七階元魔獸說道:“好徒孫師祖來救你了,先退下。”
陳琛一見是師祖苦相臉露出些許淺淺地笑容,眼角滲出兩顆淚珠。
他說道:“師祖您終於來了,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您老人家了。”
“好徒孫你沒事就好,你先暫且後退這七階魔獸交給我。”
白澤淡淡的說道。
七階元魔獸相當仙修者三品的修為。
白澤雖說跌境到二品但依舊有這個實力輕而易舉的碾壓七階魔獸。
不到半息七階元魔獸落敗倒地,怒紅的赤眼死死盯著白澤。
這時陳琛來到白澤的身後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魔獸又瞧一眼白澤的後腦勺。
他說道:“師祖,能否把元魔獸交給徒孫的來處理,徒孫查到是這元魔獸和人屠族謀劃的這件事,殺害師父和三位長老的人就是他。”
“我要親手審判他,為師父他們報仇。”
說罷,他舉起了手中的劍氣。
白澤沒回頭看他便點點頭示意同意了他的要求。七階元魔獸就交給他來處理。
陳琛得到師祖的回應目光煞氣衝出向不遠處的元魔獸,繼而蓄力一擊集中全部力量到手心,然後向魔獸踏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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