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啊。”
柳生信忍不住側開視線,低聲嘟囔了一句。
等冷靜了一下,他才想起來:
“像貴誌一樣,是什意思?”
喬惜笑眯眯的將手搭在柳生信頭頂,就像他平時麵對撒嬌的夏目小朋友那樣,笑眯眯的道:“是說,你們都是被世界所鍾愛的人啊。”
“夏目君?”
柳生信有一瞬間的悲喜交加。
在過去的十七年,他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會遇到一個和自己一樣的人。
“他”
柳生信張了好幾次嘴,卻不知道自己要說什。
那一瞬間他似乎有許多話要說,卻又似乎並不想說什。
喬惜的手輕輕的放在他的頭頂,透過頭發傳來的感覺有點微妙,並且非常溫暖。
溫暖的,像冬天的陽光一樣。
“柳生君喜歡吃什?”
“啊?”
“蛋包飯怎樣?或者水信玄餅?長穀部今天收集了很多櫻花,做成水信玄餅肯定很漂亮。”
“”
喬惜一臉自若的說著吃飯的話題,完全不覺得從剛剛到現在這個話題轉換的過於突兀。
柳生就一臉無語凝噎,好半晌,他突然笑了起來:“櫻花水信玄餅嗎?真是期待啊。”
“是吧。”
喬惜看著少年,也笑了起來。
晚飯後的小點心壓切長穀部果然做了水信玄餅,透明的果凍狀物體包裹著形狀十分完整的粉色櫻花,看起來確實漂亮極了。
等柳生信和夏目被喬惜強行趕去寫作業的時候,一隻綠色的小妖怪跪在了喬惜麵前。
“在下失禮了,豐月神大人。”
喬惜挑了挑眉梢,倒了一杯茶向小妖怪那邊推過去。
“所以,你的請求就是這個?”
之前在街上喬惜一開始並沒有帶柳生信回來的打算,不過那個跟在柳生信身後的妖怪提出了請求。
“請您能護佑柳生君。”
小小的綠色的妖怪以非常卑微的姿態提出這樣的請求。
而顯而易見柳生信並不能看見妖怪。
夏目貴誌向來十分乖巧,盡管明天是周末,作業也並不著急,但喬惜讓他去寫作業他就跟聽話的回房間寫作業了,同時還帶了一個柳生信。
柳生信正上高中,之前在路上也背著書包,雖然平時他根本沒怎學過習,但不知道怎的,當喬惜那向他說的時候,他不自覺的聽了。
“嘖”
等夏目貴誌搬出小桌子放在房間中央的時候,柳生信才反應過來,不禁有些想要咬牙。
“真是太狡猾了!”
夏目茫然的看過去。對上小朋友濕漉漉的眼睛,柳生信就想起來喬惜說的和他一樣。
這樣想著,柳生信將書包往旁邊一扔,小心問道:“夏目君也能看到嗎?”
“誒誒?柳生君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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