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場上,舒宜持劍而立,她對麵是一個帶著半扇麵具的姬家人。
姬慎滿懷心事坐在下麵,他本該和姬家人坐在一處去,可他私心對姬家起了偏見,選擇和淩似覺等人坐在一起。
餘清歌好奇地看了兩眼台上,問道,“台上這人是誰?難不成他就是你們姬家這輩最強的劍修?”
姬慎抬頭應道,“他叫姬奎,不過我從來都沒怎見過他,今天還是第二次見到。”
他疑惑地歪了歪頭,“我也是頭一次才得知他是劍修。”
“為什?”淩似覺好奇問道。
“不知,姬奎這人似乎很特殊,他一直被姬家二長老教養,”姬慎努了努嘴,指向台上一個銀須的老頭,“那就是姬家的二長老。”
姬家子弟眾多,姬家家主閉關,二長老也少問世事,如今的姬家多是由姬蘅代掌。
“二長老常年不露麵,我們都不知道他在做什,自然也不知道姬奎了,若不是那個麵具,我還認不出他來。”
淩似覺抬眼,“好端端帶個麵具做什,難不成他醜到見不了人?”
“可能,”姬慎老實地點了下頭,“我小時候便聽說姬奎貌醜。”
“據說曾經有人見到了他麵具下的樣子,結果被活生生嚇死了。”
淩似覺:“……”還真讓他說中了。
這時,台上忽然刮起了大風,舒宜禦劍乘風而起,白色的劍光化為利箭,如離弦一般衝向姬奎。
姬奎抬劍,綠色的劍光猶如煙花一般綻放,每一朵火花,卻都隱藏著巨大的威力。
“!”
火花與劍光碰撞,在台上邊緣的防護罩上形成了一副火樹瀑布。
餘清歌離台子隻有七八尺遠,雖然隔了防護罩,可她還是下意識閉上了眼睛。
這樣的劍招威力好大,若是她在台上,隻拚劍招,恐怕也抗不過幾招。
台上兩個人勢均力敵地站在了原處,似乎誰都沒贏,誰也沒輸。
餘清歌對劍道一知半解,她隻知舒宜是玄天劍宗最強的,沒想到這個姬奎也這強。
兩人對打了半個時辰,居然絲毫沒有分出勝負來。
她問淩似覺道,“舒宜的勝算大嗎?”
淩似覺表情難得地凝重了幾分,“姬奎比我想象中還要棘手,不過舒宜是天生劍骨,隻會愈戰愈強,我想舒宜最後應該還是會贏的。”
“不一定,”白祿唱反調道,“這個姬奎身上有一種奇怪的氣息,這種氣息很可怕,這意味著他身上很可能有未知的力量。”
“什氣息?”因著宮楷是邪修的緣故,餘清歌現在對於異常的氣息很敏感,生怕再出現一個邪修。
白祿沒應,他手指按在餘清歌的手腕處,一股端正祥和的力量傳入。
白祿傳音道,“這時白澤的天賦神通,你身上的白澤血脈比我更濃厚,理應能察覺到這份氣息。”
“不過你現在隻是將血脈融進了自身而已,還不會使用這份力量,我先引導你一遍。”
若是餘清歌好好修煉他給的那些功法,也能慢慢將白澤的力量發揮出來,不過所需的時間很長。
“好。”
餘清歌放下戒心,任由這股力量流入丹田內的道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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