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有些後悔自己的衝動,如果自己不去拯救日向日差就好了,死的又不是寧次。
如果她不雇用曉組織,就不會毀掉宇智波族地,就不會暴露自己在團藏長老眼特別紮眼的漩渦一族血統,就不會暴露止水的萬花筒血輪眼,就不會讓宇智波的族長有了力量作為後盾,大膽開始了改革。
也就不會有眼前這離譜的一幕,宇智波鼬帶著禮物登門拜訪。
他被家趕了出來,從今天起,要住在自己家隔壁了。
之前說過隔壁是老師源稚生的家,但他家被九尾轟成平地後被木葉重新出資翻蓋,但老師本人從沒住過,他住進了忍者學校的宿舍,而將房屋租了出去,宇智波鼬是新的租客。
平時的鼬雖然溫和,但並不話多,可如今被父親拉著小喝了兩杯,也開始用那種難以適應的熱情,攀談著父親的話題。
活像女婿第一次上門,天天莫名這想著。縱然尷尬,也想留下一點好印象。
父親也是死馬當活馬醫,指望用一點酒來套話,永遠隻是幻想。
鼬從不喝酒,他用幻術。自然卷每次根本就沒有將酒倒進杯子,但這些家麵的三人自然都沒有察覺。
唯一似乎有所感覺的是天天,在她的被動感知中,宇智波鼬的位置和眼睛中所看到的他沒有完全重疊。但她當然沒有戳破這點小尷尬。
此刻父親眼珠子一直在鼬和自己之間轉悠,怕是在想著什關於豬和白菜的失禮話題,隨時打算暴起喊出那句經典台詞:“邪惡的宇智波!”
相對而言母親到言笑晏晏,左右看看鼬,覺得是個俊俏的青年。
天天沒摻和在這麻煩事中,她穿戴上黑色連體服,外麵披上外衣跟短褲,打算出門。
嗯,黑色連體服。
這羞恥的衣服是怎回事呢?
縱然加了很多掛件,什短袖上衣,短褲,加上忍具袋愣是混搭成機能風,但依然掩蓋不了羞恥的本質。尤其是為了沒有凸痕而不能穿厚內褲的那種異樣摩擦感。
隻能說,都是為了變強的代價。
沒錯,天天在忍者學校之餘,一直在跟著凱老師修行,凱老師完全不私藏,教天天長手打短手什的。
打開門,初春的早上還很寒冷,一陣冷風吹過,天天身為忍者也咋呼的打了個可愛的噴嚏。
“阿嚏!”
“可惡,居然害的我女兒感冒!”的一聲背後,老爹拍案而起,“邪惡的宇智波!”
劈啪啦,間或夾雜著母親的勸架聲。
笑容不會消失隻會轉移。天天想著鼬不敢還手的窘態,笑容就移到了自己臉上。
輕快跑過兩個街區,就遇到了雷打不動出勤的阿凱老師。
“呦,天天!”白燦的大板牙反射著陽光,“準備好開始今天青春的修煉了嗎?”
“是的!阿凱老師!”天天作死保證,背景仿佛有火山噴發,她也露出白牙,自信笑笑。
阿凱不自覺楞了一下,決死封印九尾的樣子與如今這張臉怎也重合不到一起,他心中有種默默的念頭,也許天天,這個自己看著長大的孩子,可以繼承自己的衣缽。
“很好!那我們先繞木葉村倒立跑50圈,要是做不到,就在火影岩上跳繩一萬下!”
一綠一黑兩個呆逼開始了倒立行走,雙腿還要略微前伸保持平衡,動作有些怪異,而且搞笑。
但天天已經習慣了,她已經鍛煉很久了,而且沒爬幾圈自己肌肉就開始酸痛,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乳酸在聚集,她的精神開始疲憊,愈發的聽不見那無關緊要的議論和眼光。
等到第四十圈的時候,十個指頭都在顫抖,汗如雨下,她全身毛孔舒張,燥熱,恨不得脫掉身上所有累贅,不管是鞋子,還是忍具都太重了,掛在腰上重若千斤,要不是身上的黑色緊身服實在脫不下來,她絕對顧不得臉皮,脫的更幹淨。
雖然知道這樣對自己有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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