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七伯看著眼前的路,吸了一口氣,把腰間的獵槍緊了緊,“好了,接下來就得自己。”
他戴上了草帽倒不是為了遮陽,而是這邊還有一些早年被人踩出來的羊腸小道,但是草木已經慢慢長出來。
有些灌木是長著小刺的,有些草的邊緣也非常鋒利,掛到臉上破相還是小事,劃到眼睛就完蛋了,戴上帽子可以有效的隔絕這些傷害。
現在已經是早上八點多,太陽把山的霧氣曬幹了不少,沒有那的濕冷。
唐七伯從腰間掏出一個小瓶子,從麵倒出一點藥酒之類的東西,塗滿了裸露在外的皮膚,連帶臉上也沒有放過。
老教授好奇的問:“老哥,這是?”
唐七伯笑了一下,遞過去:“這時咱們這邊土方子,防蚊蟲的,老師你要不要試試?”
唐七伯不知道什教授不教授的,知道他是帶學生的,就全部叫做老師。
老教授接過來,聞了一下,是一股刺鼻的味道和酒精的味道,他小心倒了一點在手背上,細細的研磨開,一股清涼的感覺襲麵而來,慢慢刺鼻的味道變成草木的清香。
“舒服!好聞!”
唐七伯得意的笑:“山的蚊蟲毒,一口一個大包,雖然那你們出門前都噴過驅蚊的東西,但是現在你們最好再補上一次。”
聞言這一群師生也乖巧的從包包中掏出把防蚊蟲的噴霧再次噴滿了全身。
等到所有人都收拾妥當之後,唐七伯就在前麵領著路,一行人順著前人踩出來的小路慢慢的走著。
唐七伯在前麵用鐮刀把伸展出來的枝椏和野草都清理出來,給後麵的人們帶來了不少便利。
這山路又小又陡峭,有一段甚至就是貼著陡峭的山壁盤旋而上,另一邊就是草木深深的山澗,一眼望不到底的那種,讓人看了心肝直打顫。
如果不是路不算小,能容納兩人並排而過,教授們根本不敢讓那群學生走。
一開始學生們還有說有笑,一個小時後大家體力漸漸消耗之後,就默契的不說話保持體力了。
唐七伯找了一個比較平整的地麵,用鐮刀稍微清理出一個安全的地方,讓他們坐下來稍作休息。
一時間大家都把背包卸下來,喝水的喝水,扇風的扇風。
“哇!我被咬了幾個包!”一個小卷毛驚叫:“我說怎那癢呢!”
唐七伯走過去看了一下,肯定地說:“是蚊子咬出來的。”
“文字還能咬成這樣啊!”
這個包能有拳頭大呢,慢慢的鼓起來了。
“這個時節還有蚊子啊,而且我特意穿了最厚實的防蚊的衣服了。”
“山的蚊子厲害著呢,隔著多厚的衣服都能咬人,而且毒性厲害得很,咬一口能腫很久。”
唐七伯說著掏出了一罐子,沾了點膏藥,給小卷毛擦了一下,叮囑他把袖口領口什的紮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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