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學會趁火打劫了?”
夏侯瑾眉頭一皺,覺得是不是自己臉上太幹淨了,要不要再弄點血塗上去。
“老弟啊,我這大半夜的,專門從市區趕過去接你,這一來一回不得加點錢?
再說了,你早跟我說你是警察啊,害得我被嚇個半死。
這精神損失,你不得象征性地賠我一點?”
車神抽著煙,晚風吹亂了他的頭發,也吹散了煙灰,糊了自己一臉。
“行吧,300就300,以後有事再找你,給我便宜點。”
夏侯瑾歎了口氣,就當交個朋友吧。
一路無話,幸福小區很快就到了,夏侯瑾拖著疲憊的身軀,清洗了一下全身的血跡,最後一頭倒在了床上。
再一睜眼,已經日上三竿,精神和肉體都恢複了很多,夏侯瑾揉揉肚子,感受到了無比的饑餓。
打開手機一看,8點多了,正好吃個早飯。
將破爛的衣服扔進垃圾桶,夏侯瑾換了一身幹淨的,順帶洗了個頭。
煥然一新之後,他對著鏡子露出一個溫暖的笑容,又是元氣滿滿的一天!
走到老地方,張叔正在忙著給客人下餃子,夏侯瑾也不著急,靜靜地看著充滿煙火氣的早餐店。
待到他忙完之後,二人之間不需多言,直接就將四根油條,八個肉包,三顆茶葉蛋,一碗豆腐腦,一碗豆漿盛了上來。
看這分量,張叔連危玉龍的那份都記住了。
不愧是他啊。
果然,沒過多久,危玉龍那略帶沙啞的嗓音就傳了過來。
“夏老弟,早啊!”
但當他走近坐下後,夏侯瑾卻發現,他的表情是略顯苦惱。
“怎了?大清早的就愁眉苦臉,昨天的事不順利?”
危玉龍剝著雞蛋,表情略有些奇怪:“昨天的調查結果和你得到的情報一致,林昭言在小時候確實是女孩,但大學我還沒去,不知道具體情況。”
夏侯瑾點了點頭:“嗯,去大學的時候,一定仔細一點,最好查查她兼職時候的事。”
危玉龍眉毛一抬,有些好奇地問道:
“聽你這意思,好像知道了一些我不清楚的事?”
夏侯瑾嘬了一口豆漿,張叔每天4點起來磨豆子,這豆漿的口感細膩無比,怎喝都喝不夠。
“都是些沒什大用的線索,具體還得靠你跑一趟才行。
感覺你還有別的事要說,怎了?”
提起這個,危玉龍一拍桌子,憤憤不平道:
“昨晚不知道從哪冒出來幾個變態,在直播平台上搞什鬼屋探險。
我們本來都下班睡覺了,硬是接到舉報電話,說什鬧鬼了。
現在是科學社會,哪有鬼啊?
結果那群人說的信誓旦旦,說他們親眼所見,一個嘴巴能張開一百八十度的小孩。
一個穿著血色大褂的手術刀醫生。
還有一個拿消防斧的瘋子。”
聽見最後一句話,夏侯瑾摸摸將背包的斧子往後捎了捎。
“不就是直播效果嗎,肯定都是請的演員,都是假的啦。”
危玉龍卻饒有興致地點開手機:
“你看,有人發帖了,這就是昨天晚上直播的截圖。
嘖嘖嘖,這一地血漿得花多少錢啊,還有這個手刀,效果也太逼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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