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字樓內硝煙彌漫,各種機關暗器遍布地麵,夏侯瑾踏著已經失去威力的暗器,一步步向著光頭男衝去。
“受死!”
夏侯瑾的巨斧包裹著光粒,狠狠地劈向身前的光頭男。
但這光頭男明明已經身處絕境,卻還是一副不急不躁的表情,仿佛陷入危險的並不是他。
難道此人還有後手?
夏侯瑾不由自主地將視線向兩旁瞟去,並沒有看見任何新觸發的機關向他襲來。
管他是什情況,砍了再說!
巨斧就像切豆腐一般,輕鬆砍進了光頭男的肩膀,隨後一路向下,將他的上半身斜著劈開。
鮮血嘩啦啦地落了下來,伴隨著其他東西一起掉在地上。
但光頭男的眼神卻依舊平靜無比,臉上也沒有絲毫疼痛的感覺。
他甚至沒有說一個字,就那閉上了眼睛。
“結束了?就這簡單?”
夏侯瑾有些難以置信,他不斷地鞭著屍,想看看光頭男到底留了什樣的底牌,如此有恃無恐。
但是無論他怎砍,將屍體都剁成碎片了,依舊沒有觸發什特殊動靜。
“夏侯瑾歇歇吧,這家夥已經被逼到絕路,除了受死還能如何?可能是他覺得與其反抗半天被折磨而死,不如早死早超生?”
禦靈一瘸一拐地走到夏侯瑾身邊,他並沒有想那多,敵人死了就行。
“咱們把他的血肉收集起來,我帶回去找人幫忙處理一下,可以模擬成他還活著的樣子,然後將模因收回。”
夏侯瑾聞言愣了一下:“還有這種操作?模因不是很難搞的嗎?”
禦靈掏出一個玻璃瓶,不斷往麵塞著碎塊:
“是很難搞,但是術業有專攻,總有人是這方麵的專家,你就不用擔心了,走吧。”
既然如此,夏侯瑾也不再多說,他又看了看狼藉的現場,和禦靈一起走了出去。
直到離開寫字樓,幻覺都沒有繼續出現,而且就連那些意外都變得少了很多。
沒有了主動作死,光是靠著被動的黴運,意外的恐怖程度和出現頻率都回到了正常水平,不至於隨時都要夏侯瑾的命。
“你是跟我一起回京城,還是待在這?”
“不必了,我家就在這,如果繼續亂跑的話,不是給黴運發揮的空間嗎?萬一出個車禍什的,還連累到你。有你出手,模因應該很快就能解除了,我很放心。”
畢竟汙染還沒有解除,夏侯瑾覺得自己待在家會安全很多。
如此說著,禦靈也不再勉強,獨自打了個車離開。
他不會又要打車去京城吧?替司機默哀。
夏侯瑾伸了個懶腰,這件事情解決了是最好的,如此可怕的敵人他不想再接觸了。
單純的黴運不算可怕,單純的幻覺也並不是那難以破解。
但偏偏兩個同時出現了。
“唉,這算不算黴運的一種?因為黴運發作,所以才遇到了這強的敵人?”
夏侯瑾自嘲地笑笑,將手摸向胸口的穀瑤。
“你還好嗎?”
但是穀瑤並沒有回複他,懷中的桃木梳似乎隻是一個普通的梳子。
再回想一下,似乎從爬樓梯開始,穀瑤的聲音就逐漸消失了,而那個時候,自己已經被拖進了幻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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