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領是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但是走到首領前方大約百米遠距離的陳二柱卻搖頭,很直白的道:“不行。我師尊就是讓我問你們在幹什。”
“你師尊?”
首領疑惑片刻,看到土路那頭普普通通的張塵時,摸不清兩人底細,倒是沒有因為陳二柱的話語動怒,反而一笑道:“兩位朋友,插手我等的事,有些不好吧?”
“首領的是!”山匪們笑著吆喝一聲,也不把刀對準這些村民了,而是齊刷刷的指向了陳二柱與張塵。
好似張塵二人要是有一句不對,或者有多事的嫌疑,那他們就會先取張塵兩人的心頭血。
這倒不是他們想要真的刀兵相見。
而是光靠嘴皮子,這是不管用的,該找事的還是會找,該攔事的還是會攔,必要的時候,還是手中的刀劍更加有威懾力。
而張塵見到山村內哭嚎的村民,再看到一些還不過滿歲的幼童也即將要成為這些山匪的刀下亡魂後,也繼而對陳二柱下了吩咐道:“全部殺了。”
既然見到了,張塵也不會眼睜睜看著這處村莊內的居民們家破人亡。
並且山匪能殺村民,那張塵讓陳二柱殺他們,也沒什不對。
“兩位”首領看到事情有些不對,也是表情一沉,一隻手握緊了刀柄。
“是,師尊!”
陳二柱聽到師尊讓自己殺人的吩咐後,點頭應是,心中也並無波動,直接上前一步,腿部發力,猛然躍起,隻聽“啪”的一聲,泥土上映出了一個深坑,瞬間便躍過了百米的距離,來到了村門口處。
並且在這短短的瞬息時間內,還沒讓眾山匪反應過來,陳二柱單手探出,居高臨下,“哢嚓”一下,就捏碎了一個山匪的腦袋。
以他三萬多斤的力氣,堅硬的頭骨,在他的手中就如幹枯的沙子塑成。
待得血液四溢,濺到這些匪徒臉上、身上以後,他們見到如此場景,也是眼中一紅,各自拿起刀劍,與跳到他們中心處的陳二柱戰成一團。
看似也沒少圍殺江湖高手。
“動手!”
“圍著他!”
有道是好漢難敵四手。陳二柱這一幕殺人的場景,看似沒對他們造成什影響,反倒見了血以後激發了他們狠戾凶性。
尤其在他們想來,自己拿著刀劍,陳二柱手中無物。
他們便想趁此機會,把找死跳入他們包圍中的陳二柱斬於刀下。
——
“得手了!”隻是當他們剛抱著喜意,看到刀劍砍在陳二柱身上,除了把他的普通衣服看出一些破口以外,肉身絲毫無損,連白印都沒有留下後卻心中一震。
反倒是施展渾身力氣,朝著陳二柱砍去的山匪們,手中的鋼刀“嗡嗡”作響,震得虎口生疼。
“朝他眼睛招呼!”
山匪抱著一股狠勁。
其中幾位拿長劍的山匪,躍起幾步,想刺向陳二柱的眼睛。
可是陳二柱轉身“啪嗒”一下把長劍攥在手,一折,段為兩節,反手把一刺,紮死了這名襲來的山匪,另一隻手一甩,好似竹鞭一般,空氣中“嘩嘩”炸響,砸在了另一位襲來的匪徒胸口。
瞬間“哢嚓哢嚓”一陣骨骼斷裂聲響起,這位土匪瞪大眼睛,飛出三十多米遠,嘴吐著血沫,在半空中就了無生息。
到了現在,短短幾息時間過去,就死了三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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