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是走了。”
含笑長舒口氣伸了伸懶腰,真不知道那到底是不是參湯怎一會子功夫她又困意襲來。
睡夢中,她感覺周身都暖洋洋的,似被一片柔軟所包圍。她好困,困的沒有任何力氣與心思去思考這片柔軟是何物,竟不由自主地又貼了貼。
“啊…”當她意識到不對勁忙睜眼看了個究竟後,大喊著便彈跳而起。
“你大驚怪什呀?又沒把你怎樣?”
“你什時候又進來的?還讓我”指著血彝的胸口含笑又羞有惱,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本想給你送早點,見你顛簸的難受。你真是不識好人心。“血彝瞟了她一眼,揉著酸痛的肩膀道,”你這一覺,可睡得好久呀,我的肩膀都被你壓的失去知覺了。“
“…你…”含笑當場氣的捶胸跺足,大喊道,“你出去。”
“哈哈……”看到眼前充滿害羞略顯狼狽的她血彝不由大笑起來。一雙眉宇濃黑桀驁猶如翱翔中的飛鳥,隱隱透著囂張與霸氣,“我血煞的國土我想待在哪誰都無權幹涉。”
“我倒要看看你能笑多久。”深呼吸幾下,含笑索性坐在血彝身邊雙手撐著下巴目不轉睛地看著他。
“該幹嘛幹嘛。本王可沒閑心思陪你玩。”
這血彝善變的本事可真是令人咋舌,上一刻還嘻嘻哈哈這刻又恢複了平日那冰冷之色,翹起二郎腿真的閉目養神起來。
對他做了個鬼臉,含笑聲嘀咕道:“真是個怪胎。”
睡飽了又吃了些早點含笑便索性掀開馬車簾子向外麵看去。
“你這女人怎回事呀還讓不讓人休息了。”
含笑嚇了一大跳,抓著簾子的手也不禁抖了抖,她有些火大,道“國主,女子好像沒有礙您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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