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敏父親騎著摩托車,依照馬敏早已反複推敲好的行動方案,實施了這起案件。
等到馬敏第二天醒來,得知柳萍死亡的消息,知道是他父親代替他實施了這起案件,事已至此,他便在警察逮捕他後,想要代替父親認罪。
眾人聽罷,也是一陣唏噓,可憐天下父母心!
至此,柳萍被殺案告破!
這天,落日餘暉下,劉浩來到幼兒園。
他看見安婷婷拉著女兒站在門前,童童看見他掙脫開安婷婷的手,跑著向他張開了雙手,劉浩趕緊小跑著抱起女兒。
“安老師,辛苦了。”
“爸爸,不辛苦!”童童搶過話頭,替安婷婷做了回答。
頓時,引來劉浩和安婷婷的笑聲。
安婷婷笑罷,轉而平靜地看著劉浩,柔聲說道:“劉浩,我要被調走了。”
“啊!”劉浩聞聽此言,有些吃驚,看著安老師問道:“你要調去哪兒?”
“你不知道吧,市府新成立一個工作小組,專門對接衛城旅遊開發項目,以後我就聽你指揮了……”
“哈哈,是你們指揮我們,我要不要送禮啊?”
“爸爸,我也要禮物?”童童又一次插話道。
“你要什禮物啊?”劉浩扭頭看著女兒寵溺的問道。
“我要和安老師的禮物一樣……”
“哈哈……”
回到家,劉浩躬身剛換完拖鞋,嶽母恰好出來,喊了一聲。
“劉浩!”嶽母一邊下樓梯,一邊說道:“我聽說馬敏出事了,他真的殺了自己的妻子?”
劉浩搖頭,說道:“不是他,是他父親。”
“啊!怎會這樣?”
“是他父親弄暈他,代替他去的。”
“他是我的得意學生之一,我一直是這認為的,娶妻不賢,遇人不淑啊。”
“媽,現在的選擇那多,既然辜負,可以離啊,沒有必要這樣。”
“那是你心善,又能開解自己,才會這豁達。”
聞聽此言,劉浩也有些羞愧,當初他發現顧蘭背叛他時,何嚐沒有殺人的想法。
“媽,也沒有那好。”
“我聽說你和蘭蘭提過離婚?”
嶽母這是試探他!
這是劉浩得出的結論。
“恩,”劉浩點點頭,沒有否認,沉思片刻說道:“蘭蘭是不知道,她招惹的那個沈明瑞是個惡魔,當年他就是殺了提攜過他的楊崢一家,才擁有今時今日的地位和財富……”
“媽,我猜測這個沈明瑞來杭城就是專門為了蘭蘭。”
“唉!這個事業做大了,也並非好事啊,人和人之間的交往都變了味……”
王淑芬歎息一聲,發起了呆。
劉浩看著嶽母這個樣子,有些後悔給嶽母講這些,開解道:“媽,這些都是我猜測,不一定對,你也不要多想。”
晚飯後,等劉浩鍛煉歸來,顧蘭一反常態,很反常地牽起丈夫的手,穿過門,上到頂樓的天台,涼爽的夜風撲麵而來。
看著遠處迷人的無邊夜景,顧蘭像個小女孩般給劉浩一個鬼臉,然後轉頭默默地看著遠處出神。
足足過了好幾分鍾,她歪著頭靠著身邊的肩膀:“老公,謝謝你!”
劉浩伸手輕輕攬在她腰間,側目癡迷地看著,細細嗅著幽香,說道:“謝我什?”
“柳萍是被她丈夫策劃謀殺的。”
“謝我不殺之恩?”劉浩笑著捏捏妻子的瓊鼻,寵溺的說道。
“不是,是我能找到你……”
“老婆,起風了,這涼,走我們進去,你身子重要。”
“恩……”
十一月天,一變就冷的可怕。
第二天一早,層層的黑雲已經在半空中垂懸,北方的冷空氣彌漫在南方這座城市。
女孩子上身穿著藍色的風衣,下身是黑色的牛仔褲,腳上是一雙白色的運動鞋。長發隨意的梳起一個馬尾,露出的脖頸肌膚如雪,但戴著大大的口罩和墨鏡,給人一種淡淡的疏離感。
有人說她和善一點,事業一定能更上一層樓,走上人生巔峰都不是問題。
當然,問題是她從出生開始,就已經在人生巔峰上站著了,而且,她也無意將自己的私生活暴露在別人眼中。
“真是個糟糕的天氣,”她無意識地說著正宗的京腔,女人裹了裹衣服,“不是說南方沒有冬天,怎我一來就成了冬天!”
這時,電話鈴聲響起,她拿出一看,名字顯示徐可欣,於是選擇了接聽,“現在是不是在路邊打不到車了?是不是現在吹著冷風,我要打電話給他,讓他來接你,你就是不聽……”
“知道了知道了,”她不耐煩地應和著,輕跺著腳,一隻手還不忘掏出一麵小鏡子,看看自己,“以我的美貌,難道還吸引不來一個司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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