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室中,雲攀停止推算。
他明白,出現這種混亂的結果,多半是推算過程受到幹擾。
他看著眼前的龜甲碎片,自言自語:“這個顏世虎,還是有些手段。”
不過,他並不擔心。龜甲已經碎成幾塊,分別在自己和九玄派以及長生島的手中,其他人很難拚在一起。
如果這東西真的關係一個門派的傳承,恐怕沒什人能夠用破碎的寶物找到傳承。
所以,也樣也挺好。自己找不到傳承,也不能讓其他的人獲得傳承。
雲攀把這件事放到了一邊,開始重新推算師父交代的事情。
那個奪走了門派機緣的人,究竟跑去哪?
他推算奪走弟子機緣的人,結果依舊含糊。
雲攀皺眉,思索師父的囑托,又把自己見過、知道的長生島的人在心中捋過一遍,隱約有了一些猜測。
他拿出一件玉尺,借助法寶重新推算。這次的結果指向,明確很多。
雲攀收起寶物走出靜室。
恰好,他的弟子蘇全生在靜室外等候。
雲攀觀察蘇全生的眼睛,說道:“你的眼睛,還有不好的感覺嗎?”
蘇全生說道:“弟子已經痊愈。”
雲攀說道:“叫上你的師弟,跟我出去辦件事情,其他人留在道觀,無事不得外出。”
……
李長安在客棧待了一天,不得不出來活動。如果一直宅在客棧,會引起旁人懷疑。另外,他居然收到師父木犁的傳信,讓他盡快去長生島弟子的秘營匯合。
既然師父來到柏章山,他不能不去。
李長安變換裝束,化妝成一個中年人,步行離開小鎮。
正準備駕馭劍光,趕去和師父匯合,突然,散落在周邊的一批虛影蜂,傳出警示後,立刻沒了感應。
他知道不好,一定是虛影蜂傳出警訊的同時,出了問題。
他毫不猶豫駕馭劍光逃走,同時給自己的師父傳信,又讓白螭也做好準備。
李長安直接劍光運用到極致,以最快的速度,直奔長生島秘營所在方位。
僅僅是片刻之後,背後傳來一股巨大的威壓。
敵人轉瞬間就追過來。
李長安立刻轉變方向,並借著轉身的時機,見到幾道流光追來。其中那一道白光給自己的壓力。
他感受過,這是金丹期修士才有的威勢。
而且,他發現追兵飛行的手段,有些像九玄派的飛行術和禦器手段。
想到這種可能,他更不敢麵對這這人,
如果被九玄派的人抓住,豈不是冤枉。
想到這,他毫不猶豫的使出壓箱底的本領。
李長安張口對著巽地吸一口氣,回頭噴出一股風。同時,拿出顏世虎留下的一種,能散發惡臭的藥丸。
這種藥丸是用幾種惡臭的物品提煉,沾染之後極難清洗。
他把幾枚惡臭藥丸,夾雜在巽風中一起扔出去。
九玄派的玄正,帶著幾個弟子,追尋龜甲碎片,眼看追上長安,前方陡然起了一陣怪風。
怪風吹的飛砂走石。
玄正看出這股風來的不善,提醒弟子們小心。他掐法訣,口中念咒,想要將怪風消散。
但是,他的法訣,隻能消去自己當麵的怪風,隨他一起來的弟子們,瞬間遭殃。
李長安有意是控製巽風方向。
他知道卻金丹修士的厲害,並不敢對準玄正,而是把巽風對準玄正的幾個弟子。
九玄派的幾個年輕弟子,被風刮不辨方向。
但最糟糕的是,玄正一邊護著自己的弟子,一邊連續施法,將周圍的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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