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長生島的一個崽子已經抵受不住拷問,把知道的消息都說了。”蘇全生向雲攀稟報。
雲攀問道:“那人是誰的弟子?”
蘇全生的介紹:“那個軟骨頭名叫鄔象三,是鐵脊峰弟子。捉住的七個人,有兩個蓮瓣峰弟子,三個鐵脊峰弟子,還有一個玄冰峰的弟子。”
雲攀哼了一聲,“來的挺全。三殿的人沒來?潮音峰?”他說道這突然停住:“不對,潮音峰的木犁來了,他的弟子沒來嗎?”
蘇全生一時語塞,片刻後,含糊的說道:“這個人知道的消息不多,聽說,木犁的一位弟子來了,但是一直沒在長生島營地出現。”
他拿出一摞紙張。“這是那個人供述的消息。”
雲攀拿過紙張,快速閱讀。他看完之後,抽出其中一張,對蘇全生說道:“這個人你審過了嗎?”
蘇全生抬頭看了一眼:“師父,這個紀玉林,嘴很硬,什也不說。那個軟骨頭說,紀玉林在玄冰峰是很受寵的弟子。”
雲攀說道:“這紙上寫了紀玉林在長生島的一些事情,這個人似乎很少離開長生島,關於他修行的消息不多。”
蘇全生說道:“那個軟骨頭和玄冰峰的弟子不對付,所以知道的不多。
雲攀把紙張還給蘇全生,拍了拍手,說道:“繼續拷問剩下的人,特別是打聽這個叫紀玉林的消息。還有木梨的那個弟子,一直沒怎出現,很可疑。
盡快把這兩個人的消息問清楚。”
蘇全生答應一聲,又問道:“師父,咱們為什不用鑒察術?”
雲攀眯起眼睛,問道:“知道為什,師門把鑒察術定為禁術,不得師長允許,弟子不得修煉和使用嗎?”
蘇全生搖頭:“弟子不知。”
雲攀說道:“這種禁術有傷天和。被施術的人,會變成白癡,神魂大損。施術者功德受損,在突破境界時,會遇到莫名其妙的阻礙。”
蘇全生低頭,“謝謝師父指點。”
他心事重重的回到關押俘虜的山洞。
山洞中傳出鬼哭狼嚎的聲音。幾個同門正在對長生島弟子施以拷問手段。
這種手段和凡俗酷刑並不相似,更多的是消磨對方修為。這種手段對修行者來說,更為酷烈。
靈寶派的弟子可不會在乎這些事情。在他們眼中,這幾個人早就該殺掉,根本不應該留到現在。
蘇全生想起雲攀的話,不敢隨意出手。
一盞茶的時間過去,拷問一直沒有進展。
雲攀走進山洞。
幾個弟子看到雲攀到來,更加賣力。
雲攀看了一遍,不動聲色的走出山洞。
蘇全生看到師父背影,若有所思。
半晌後,他走出山洞,向雲攀稟報:“師父,又有一個人招了。他知道的多一些。”
“說說。”雲攀頭也沒回。
蘇全生說道:“紀玉林是被他的師父金溪道人帶回長生島,所以跟他的師父還有幾個師兄弟感情很好。
金溪道人對這個弟子寄予厚望,覺得他有未來有可能成就金丹。所以,除了傳授無極長生經之外,還傳他雷法和玄冰劍決。”
他林林總總的說了一些紀玉林的消息。
雲攀問道:“紀玉林有沒有奇特的遭遇,或者修行突然增長的事情?”
蘇全生說道:“根據口供,紀玉林進入長生島之後,就一帆風順。”
雲攀一句話不說,走回山洞。
他回頭看向蘇全生。
蘇全生知道自己師父的意思,指向紀玉林。
此時,紀玉林已經昏厥過去。他身上多出戴上,有新有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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