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詩奕填飽肚子,才踏出廚房,就有一個人躥出來用帶有迷粉的帕子捂住她口鼻迷暈了過去。
“帶走。”嵐蕭一聲令下,那人就把苗詩奕拖走了。
看向旁邊杜明會,嵐蕭再三囑咐她,不許讓任何人知道此事,尤其是墨嵐。
不過以杜明會性格,不用他說,她都不會傳出去的,她巴不得苗詩奕就這悄無聲息的消失呢。
苗詩奕就這神不知鬼不覺地消失在墨府,就連苗詩嫣都不知曉。
邢牢中,苗詩奕醒過來,被困在一十字邢架上,動彈不得。
這時能聽到有幾個人的腳步聲,有人來了。
嵐蕭和兩三個黑衣人一前一後走進來,一個黑衣人手還端著什。
“怎樣?邢牢還舒服吧?苗詩奕。”嵐蕭把她的名字咬得很重,極其讓人不舒服。
“老家主?!不知老家主把奴婢抓起來做什?是奴婢犯什錯了嗎?”苗詩奕明知故問。
“幹什?苗詩奕,我兒子因為你雙腿殘廢,你居然敢問我幹什!”
“老家主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我不是苗詩奕,我叫阿弈,是剛到府上伺候少主的侍女。”苗詩奕明白自己的處境,隻要她不承認,就沒事了,反正嵐蕭也沒見過自己長什樣。
然而事與願違,杜明會過來無情拆穿她:“老家主,她撒謊。她就是苗詩奕!苗詩奕,想不到啊,你為了活命居然不敢承認自己的身份,真是枉費了少主為了救你險些搭進自己性命的真心!你當真是狼心狗肺。”
聽了杜明會的話,再看看苗詩奕的態度,嵐蕭勃然大怒掐住苗詩奕脖子:“你到底是不是苗詩奕!”
躲不過了嗎?苗詩奕承認道:“是,我是苗詩奕。”
“好,承認了就好!”嵐蕭鬆開她,命令道:“來啊,上鋼針!”
才看清,那黑衣人端的是好幾十根銀色鋼針。又長又粗,要是挨上一根,不得要了半條命!
得到命令,另一個黑衣人拿著鐵錘將一根根鋼針活生生釘入苗詩奕身體。
“啊!!!”苗詩奕那撕心裂肺的慘叫遍布整個邢牢,聽得人頭皮發麻。
將二十根鋼針插完,沒想到苗詩奕還活著。
嵐蕭捏住她的臉,使她的頭抬起來看著他:“怎樣?這種滋味如何?我也要讓嚐嚐被鋼針穿體的滋味!”
苗詩奕痛得說不出話,她終於明白,原來墨嵐因為她遭受了如此痛苦的折磨。
“今天就先這樣,明天再繼續,我可不會就讓你這死了。”
嵐蕭甩手離去。
杜明會冷嘲熱諷道:“苗詩奕,你也有今天!是不是特別不甘心啊,特別恨我呀?我告訴你這都是你自找的!”
苗詩奕有氣無力:“這是我應得的……”
“難得啊,你還有自知之明,哈哈哈……”
第二日,嵐蕭讓人把她手指甲全給拔了,十根手指頭血淋淋。
直到她受不住暈了過去,才罷休。
日子一天天過去,苗詩奕的失蹤每一個人過問。文雅以為苗詩奕被墨嵐叫去什地方辦事了。
怕墨嵐懷疑,嵐蕭還故意演了一出戲。當晚墨府亂作一團,都在喊著有刺客。
第二天,嵐蕭就以保護墨嵐安危為由把他軟禁在房間,除了文雅和月兒能自由出入他房間外,其餘人一律不能靠近。
一眨眼,苗詩奕在邢牢已有十多天,被折磨得遍體鱗傷,衣服上全是血,除了臉就沒一處是好皮膚。
嵐蕭和杜明會雙雙來“探望”她。
“怎樣?這邢牢住得還舒服嗎?”杜明會滿臉得意和嘲笑。
苗詩奕隻是給她一個白眼,她根本沒力氣講話。
“怎?在邢牢待久了,脾氣也長了!”杜明會大眼瞪小眼的。
嵐蕭攘開,對苗詩奕好聲好氣道:“苗詩奕,我聽聞你與苗詩嫣是親姐妹,都是單氏所生,可是真的?”
苗詩奕裝聾作啞。
嵐蕭笑眯眯地威脅她:“你不說也沒關係,你的身世我也調查出個大概。當年單氏在四變書和苗詩嫣之間選擇了四變書。現如今她已經死了,我想那四變書她應該給了你吧?如果你想活命,就用四變書來交換,否則你將死無全屍。”
苗詩奕靈機一動,道:“四變書……四變書被楊辰赫拿去給了楚王。你有本事就去找楚王要。”
“很好,很好。嘴硬是吧!”他上前握住鐵鏈一端,用力拉扯,鐵鏈收緊,苗詩奕的手腕立馬現血,似要把她手腕勒斷。
苗詩奕咬緊牙,怒瞪這嵐蕭,“既然不信我,又何須問我!”
哢嚓一聲,苗詩奕雙手手腕骨頭被他勒斷!苗詩奕已經痛得沒了知覺。
“哎,老家主,用這樣的方法是不行的。”杜明會阻止道。
嵐蕭鬆開鐵鏈,問:“哦?你有更好的辦法讓她說實話?”
“當然。”杜明會從旁邊火爐取出一塊被燒得通紅的烙鐵,在苗詩奕眼前晃來晃去。
“老家主就交給我吧。”
“好,別把她弄死。”
“知道了老家主。”杜明會朝嵐蕭離去的身影鞠躬回答。
杜明會惡狠狠地瞪著苗詩奕:“苗詩奕,你本來長得就不怎樣,如果我再在你臉上留下疤痕,會不會變得奇醜無比啊?哈哈哈……”
苗詩奕有點害怕了,女人最在乎的部位便是臉了。如果毀了容,還不如去死!
杜明會可不會給她求饒的機會,把烙鐵烙在她左臉上,霎時便冒起白色的煙霧,“”作響。
“啊!!!”苗詩奕慘叫!
杜明會卻十分享受這聲音。
墨嵐自從被軟禁,門外全是黑衣人把守。
他打開門,立馬就有兩個黑衣人站出來攔住:“少主,您還不能出去。”
“這都半個月了,為什還不能離開房間?”
黑衣人:“老家主說了,在刺客還沒招供同夥背景之前,還存在危險,為了少主安危隻能先委屈少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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