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一亞與呂亞互相看了一眼,都明白了彼此心中想要的問詢,夏清清起身邊接電話邊走到窗前,她用手推開窗,整個城市的夜的斑斕映入了此刻溫馨的小屋。
“清清,你到同學那了嗎?”電話那頭的張匆輕聲問。
“嗯,到了。”
“吃飯了嗎?”
“正在吃。”
“開心嗎?想好了放假要不要出去玩?”
“開心,今晚我和喬一亞都會陪著亞亞,明天,明天她就嫁了。”夏清清望著外麵的夜色說。
“張匆,亞亞燙頭發了,很好看!以前她沒有燙過,第一次見!她很適合這個發型,也許披上婚紗會更美!”
“清清,早點休息,同學情更深,我知道今天你會很高興,希望下次有機會我陪你一起!”
“嗯,你也早點休息。”夏清清說完放下了手機,轉身回到了呂亞的身旁。
“張匆?就是你上次提到的她的同事?”呂亞問喬一亞。
“這回得清清自己解釋一下,我也正想知道這個張匆到底怎回事呢!”喬一亞也將頭轉向了夏清清問。
“我同事。”夏清清淡淡的說。
“不止吧?這晚了還談工作呢?這晚打電話的除了真加班,那隻有男朋友了吧?”呂亞問。
“應該算吧。”夏清清說。
“張匆?我見過了?去你公司給你送吃的,我見過沒?”喬一亞認真的回憶。
“應該沒有吧,他不在我們部門。”夏清清回答。
“清清,你對他有沒有心動的感覺?”呂亞把身體湊過來在夏清清耳邊低聲問。
夏清清思索後回答:“我想應該是有的,隻是,我這個人太後知後覺了,太被動!到公司後,一心想著隻有努力工作,從來沒想過談戀愛,所以他的出現有一點出其不意,完全沒有想到,有的時候不知道是真的很忙,還是還沒有想好人生中的重要的轉身,總之忽然之間,有一點不習慣,我覺得張匆了解我,但他更了解我的工作習慣和工作狀態,那個我,是我,又不是完全的我,我的另一麵,他知道的太少,或者說工作的過程中,我從來沒有放鬆過。”
“那是不是,你在吳文君麵前你太放鬆了?他從來都沒有看過你工作時投入的狀態。”喬一亞一針見血的問。
“我總覺得人和人之間的關係是有時間性的,這個時間點過了就是過了,就算心有不甘也無法改變,記得當年,那個象哥最不看好的是喬一亞和周齊,最看好的是你和吳文君,結果後來一亞與周齊結婚最早,你和吳文君也沒有結果。”呂亞說。
“相哥?怎這個名字好熟悉,可是這個人怎也憶不起來了?”夏清清問。
“何止是熟悉!清清,你忘了?那片楓樹林除了你和吳文君經常在那散步,我們三個經常在那聊天兒,就數這個王相來得最頻繁!他有事兒沒事兒總想從這路過,一問他,他就說是路過,其實他宿舍離食堂怎拐也到不了咱們那兒啊,他啊,就是來送信兒!其實就是八卦唄。”呂亞邊整理衣物邊說。
“送信兒?我好像憶起來了,他是不是經常穿著一條熒光綠的褲子?頭發很像蘭小楠似的梳理的整整齊齊的?然後......他最怕毛毛蟲!”夏清清與呂亞同時將“毛毛蟲”三個字脫口而出。喬一亞聽到了,轉過頭端著茶跟著起哄說:“喲!瞧這默契程度好比當年啊!”
“我記起來了!他總過楓樹林這邊兒,有一次好像那年春天吧?那地方的毛毛蟲特別多!天氣很好,我們中午誰都不想午休去,就躲在楓樹借著點點陽光曬著,王相過來了,那天周邊也沒有男同學,我猜他是來找你的!我還告訴他,不要過來!這邊有毛毛蟲!他不信,於是我朝他的方向仍了一隻,他看到了那隻蟲子用光的速度跑回了宿舍,後來聽吳文君說,他用力過猛在樓梯口摔了一跤,那一個月總是打電話給他問會不會留疤?是不是缺鈣?要不要補?怎補?這回我想起來了。”夏清清站起身邊在屋踱來踱去邊嘴碎碎念著。
“看到了吧?這才是夏清清!你說他什?他來找誰?”喬一亞坐下來問夏清清。
“找你啊!”夏清清回答。
“找我?”喬一亞充滿疑惑的問。
“他確實是來找你的,要不哪來的時間與閑心?估計是喜歡你,但是他不敢說吧?”呂亞補充道。
“不會吧?我怎不知道啊!”喬一亞問。
“其實我和亞亞也隻是猜,那個時間點你不是與周齊相處得很好嘛,後來他一畢業就自己創業去了,就沒什消息,再後來你和周齊這我們這屆同學結婚最早的一對,漸漸大家都忙起來了,他也不是咱們係的,所以就沒什聯係了。”夏清清回。
“我聽小楠說他創業挺成功的,有一次還碰著一麵一起吃了個飯,都是同學還是挺親切的。”呂亞說。
“嗯,你也快睡吧,明天啊,小楠就要來接你了!”喬一亞用手推著呂亞的頭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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