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了嗎?”
再次恢複了意識後的葉謙允此時就感覺身處在虛無之中,四周都被黑色籠罩著,沒有一絲光亮,死一般的沉寂。
“哇!”
突然,一聲嬰兒的啼哭打破了這片寂靜,葉謙允的麵前出現了一幅畫麵。
那是一個剛出生的嬰兒被一個身著粗布麻衣中年婦女抱在懷,旁邊的床上還躺著一個麵容憔悴,看起來奄奄一息的年輕女子,整個房間也皆是古代風格的裝飾。
“搞什,是做夢嗎?”
葉謙允伸手掐了自己一把,發現並不痛。
“好家夥,原來真是做夢。”於是他沒再多想,又繼續望著眼前的畫麵。
中年女人抱著嬰兒,走出了屋子,興奮地朝外麵站著的一男一女喊道:“老爺,夫人,側夫人生了,是一位小姐!”
聽到中年女人的話,那位男子原本繃著的臉才漸漸緩和下來,露出幾分欣喜的神色,而一旁的女子臉上的表情卻沒有太大的變化。
男子從中年女人的手上接過了嬰兒,如獲珍寶似的抱在懷。
“老爺,雖然小姐平安出生,但是側夫人她恐怕不行了......”
一旁的中年女人雖不忍打破這溫馨的場麵,但還是語氣哀婉地說到。
抱著嬰兒的男子先前臉上的欣喜驟然消失,隨即轉為擔憂:“你說暮芸她怎了?”說罷抬腳便想朝屋內走去。
這時,先前在他旁邊的那位女子卻是出聲攔住了他:“老爺,女子生產之地男人不宜進入,妾身為正室理應代老爺先進去探望一番芸妹妹。”
男子聽了女子的話也沒再堅持,將嬰兒重新交給了中年婦女抱著,自己則是在屋外焦急地來回踱步著。
良久,屋子的大門再次被推開,先前進去的女子走了出來,臉上帶著一絲淚痕,語氣惋惜地說到:“芸妹妹她,歿了。”
聽到這話的男子踉蹌了一下,臉上的神色由剛才的焦急轉為了悲傷:“暮芸啊,你怎......唉!”
男子長歎了一口氣,那女子也走到了他旁邊輕聲安慰道:“老爺,切莫哀傷過渡傷了身子啊,芸妹妹雖然走了,可也為老爺留下了一個女兒啊。”
那一天,陰雨綿綿,男子協府的家丁們為那位叫李暮芸的側夫人辦了喪事,也是那一天,剛出生的女嬰也有了名字——葉芊芸,意為葉明昊牽掛李暮芸。
“靠,這什狗血古代倫理劇!”
葉謙允看到這嘴角抽搐了一下,忍不住吐槽到:“葉芊芸,還葉明昊牽掛李暮芸,這狗血的名字由來,讀音聽起來還跟哥的名字有幾分相像,這夢做得還真是六!”
隨著故事場景地不斷變化,葉謙允了解到先前那個男子名叫葉明昊,是懷安縣的縣令,而他身邊的那位女子便是他的結發妻子劉鈺。
一晃七年過去了,女嬰也長成了一個模樣可愛的小女孩,縣令雖不是什大官,但卻也將小女孩養得很是精致,粉雕玉琢的小臉看上去圓嘟嘟的很是可愛。
此時女孩手捧著一本書,正心不在焉地看著,這個小女孩自然就是葉芊芸了。
在她的身側,一位氣質風韻的女子端坐著,手也同樣捧著一本書,女子認真的神態與一旁的葉芊芸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而這位女子自然也就是劉鈺了。
“娘親,芸兒不想看書了,芸兒想出去玩兒。”
過了一會兒,葉芊芸實在是忍不住了,把書合了起來,眼神可憐兮兮地看向一旁的劉鈺祈求似的開口問到。
劉鈺被葉芊芸這一打攪,也不生氣,隻是淡淡地開口到:“說了多少次了,我不是你的娘親,要叫嫡母知道嗎?”
“哎呀,娘親,從小就是娘親在照顧芸兒,你不是芸兒的娘親,還有誰能是芸兒的娘親呢?”
葉芊芸眨巴著大眼睛,天真爛漫地望著劉鈺。
劉鈺也不再多說什,隻是無奈地笑了笑,語氣中滿是寵溺:“就你嘴甜,就許你出去玩一會兒吧,可要小心別著涼了。”
得到了劉鈺的許可後,葉芊芸高興得一蹦一跳出了屋子,到院子玩去了。
葉謙允就這樣親眼看著這個叫葉芊芸的小女孩慢慢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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