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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日升,院的朝陽灑在閣廊上,王連清在床上翻了個身,拿過衣掛上的衣服就要起來。
結果他起身拿衣服的瞬間,有什東西站在房內的桌子直勾勾的盯著他,讓他嚇一跳。
“我所你來能不能發出一點聲響啊,潑皮。”王連清所的東西正是那日醉酒醒來後離去的猴子。
猴子看到王連清嚇一跳的神情,自顧在那咧著嘴笑,王連清白了他一眼。
阿秀一早就候在門口,聽房內又王連清的聲音,立馬問:“少爺,是你醒了嗎?”
“嗯,你等一等,我來開門。”王連清回到。
王連清穿好衣服,看著桌上的猴潑皮,問道:“你什時候來的?”
潑皮一臉疑惑的看著王連清,王連清歎息:“我真是個傻子,怎和一不會話的猴頭問起話來,哎。”
王連清走到臥房門,給阿秀開了門。
阿秀看著開門的王連清,問道:“少爺,這一大早的,你和誰話呢。”
“還能有誰,咱們老朋友啊,那隻猴孫大王。”王連清無奈的。
“什,潑皮又回來了?”阿秀很驚訝的問。
王連清點了點頭,“嗯,在麵呢,進來吧。”
阿秀端著熱好的洗漱用水,端進房內,看見了坐在桌子上的潑皮,對它嬉笑的打招呼:“潑皮,你怎來了,還以為你回去不會再來呢。”
潑皮見到是認識的阿秀,咧嘴揮手朝她打招呼,當作見過。
王連清開始梳洗起來,走到妝台前,阿秀拿過木梳子,開始給王連清梳頭,樣子很溫柔,潑皮從桌子上爬下來,走到二人身邊,看著像夫妻模樣的二人,又是嘻嘻的拍手咧嘴笑。
阿秀臉色了略紅:“少爺,這潑皮怎這般不著調。”
“這猴頭真是潑得很,不過隨它了,起來它還是挺靈性的。”王連清道。
“少爺的是。”阿秀轉頭白了潑皮猴兒一眼,又認真的給王連清梳起頭來,就像是位賢妻無二。
阿秀下樓,給王連清去端早飯,王連清看著潑皮,覺得很有意思,朝著它揮了揮手,潑皮見著走上來,跳到他前麵的桌子。
王連清用手摸了摸它的身上,隱約有絲絲的香味傳來,並不似那些個平時獵人們上山打來的獵物的腥臊,這讓王連清很奇怪。
王連清仔細打量著潑皮,除了紅頭白身黑尾還隱有暗香,並無其它異常之處,但是卻聰明得很。
潑皮突然走上前,拉拉王連清右手的衣腕,指了指房內書案那一側,王連清奇怪的看著它。
然後潑皮跳下桌子,往書案那邊走,轉身看著王連清,朝他揮手,王連清知道它是示意跟著,王連清跟著它往書案那邊走,潑皮爬上書案,指了指書案上。
王連清走進定眼一瞧,隻見桌子上擺著兩個那日潑皮砸他們的不知名野果,王連清拿起野果端詳,隻聞得幽幽的果香傳來,他從沒見過這種果子。
王連清看向潑皮問道:“你是特意拿來給我的?”
潑皮不知道王連清什,指著野果坐了個吃掉的樣子。
王連清笑著看它,將果子放下,然後伸手去摸了摸潑皮的腦袋,笑著:“有心了,真是越來越可愛?”
阿秀的腳步聲從樓下傳來,王連清朝著潑皮伸出雙手,讓它過來,抱著它的意思。
潑皮見著王連清這般表現,走了過去,王連清將它抱入手中,離開書案那,來到吃飯的圓桌上,等阿秀。
阿秀進房內,看著潑皮乖巧的在王連清懷中,笑了笑道:“怎這乖啊?”
王連清笑著回答:“它現在倒是很反常,喏,看書案那,還給我們帶來禮物。”
阿秀看了一眼書案,驚訝的看著潑皮笑了笑:“潑皮,這懂事啊。”
王連清笑了笑沒話,潑皮則是咧著嘴仿佛聽懂阿秀在誇它似的。
阿秀將早飯擺在桌子上,王連清將潑皮放在旁邊的椅子上,開始吃起早飯,王連清給潑皮拿了個包子,潑皮搖了搖頭沒接。
王連清就自顧著吃早飯,不再理會,接著潑皮忽然跳到他的腿上,搖了搖他的衣服,王連清看著它,它做出了一個喝東西的模樣,王連清頓時明白,這猴孫又是想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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