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夢中的勞鄱,突然感覺尿不濕一鼓。
原本他吧唧了一下嘴巴,沒怎在意。
可是接著就反應過來不正常……
“不對啊,我不是已經變成嬰兒了嗎!”
下意識踢了踢蓋在身上的“小被幾”,沒成想踢了一個空,勞鄱這才把眼睛睜開了一道縫隙。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個比小日子不錯花魁塗的還要白的臉,那粉撲的喲,已經不能用一句浪費麵粉來形容,簡直就是在麵粉廠安了個家。
而且那張臉下麵,緊接著就是比勞鄱父親還要誇張的腱子肉。但偏偏對方穿著一身潔白的護士服!
“好歹把鼻毛修一修啊喂!”
洋護士不在,土護士代班……
勞鄱腦袋冒出前世敖老師畫的漫畫。
他下意識鬆了一口氣:“嚇死我了,還以為是又穿越回去了呢,幸好……個鬼呀!”他心頭大駭,卻不敢讓身體表露分毫。
什情況!
這個土護士之前從來沒見過,她要做什?
不會是垂涎我的美色……
偏偏土護士的大手還不老實,手上的老繭割得嬰兒嬌嫩的皮膚生疼,對方摸索了幾下,似乎是沒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抽出去的時候還氣急敗壞的彈了勞鄱一下。
嗚嗚嗚~
我不幹淨了!
勞鄱內心顧不上悲憤交加,因為接著他就看到那雙大手抬起來後,隨後伸向了自己的右邊臉側,在枕頭下麵,露出牛皮紙封麵的一角,那是他放作業本的地方。
勞鄱到了這時哪還不明白是怎回事:“他的目標是奪我至尊骨……啊呸,作業本!”
但勞鄱並沒有立即做出反應,他不確定對方的實力,又或者有沒有克製自己被動的手段……
再者說作業本收不進空間,其實本身就有著神異,畢竟是給自己“被動之王”的物品,準確來說它才是被動之王的本體。
“拿走吧、拿走吧,千萬不要後悔……”
勞鄱默默想到,甚至讓他心麵隱隱產生了一絲期待。一想到作業本被拿走的後果,同時又忍不住對這個人生出了同情以及憐憫。
土護士應該是一個人高馬大的彪形大漢,穿著一件明顯就不合身的護士服,肌肉把材質普通的布料漲得老大。勞鄱真害怕他一走動,身上就發出“呲啦”布料崩碎的聲音。
眼睛隻是開了一道縫,看人影模模糊糊,視線範圍也低的有限。對方拿起作業本後,似乎又從不知道哪掏出一個儀器,對著作業本掃了掃。
“的確是伴生之物沒錯!”土護士說道,勞鄱卻聽出了一嘴濃濃的台省腔。
“這家夥的聲音真的有夠機車的……”
不對,在異界聽到這樣的口音,難道不是太出戲?
接著土護士就翻開作業本,旁若無人地打量起來。
搞得勞鄱很無語:“喂,怎還不走呀,你知不知道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很累的呀!”
沒辦法了,勞鄱直接嗆了一聲後,緊接著大哭起來。
他的哭聲份外嘹亮,土護士嚇得差一點就把手的作業本甩飛出去:“該死的小鬼!”
“這怎哭得這響?”屋外有護士急匆匆跑過來的聲音,這房間本身就是VIP病房,平時得到的關注也更多一些,幾乎就在哭聲響後的五六秒,病房的大門就被從外麵重重的推開。
“你是什人!”
“啊,這套衣服,你把胖姐怎了!”
眼尖的護士一下子就看出不對。
然而這個時候,土護士已經奔到了窗邊,沒有和這些護士糾纏的想法,他將作業本塞進了懷中,隨後對著窗戶縱身一躍。不鏽鋼的護欄壓根就不能阻攔他哪怕一秒,直接被土護士撞出一圈大洞。
湧進房間的幾個小護士急忙跑到窗邊:“他瘋了嗎?這可是六樓啊。”
“估計是修士,趕緊報警!”
有人說了一句,所有護士急急忙忙的跑向護士站,隻不過有兩個護士落下了幾步,在靠近勞鄱身邊的時候,迅速的把他抱起來檢查了一下。
小嬰兒可以明顯的感覺到身上有什東西掃過,就像被一條風“線”不停的吹過肌膚。由於兩人配合,前後沒花多少時間,這兩個護士對視一眼,把勞鄱放下後,立刻跟上了大部隊。
另一邊,大樓下方,從那高的空中落到地上,土護士僅僅是在地麵踩出兩道深坑,以及一道波棱蓋的印子,接著他就像運動員一樣,翹起臀部做了個衝刺的姿勢,隨後猛地向醫院外麵衝去。
沿途的行人紛紛側目,不過對方跑得太快了,又憑借身上那件衣服。以為是什要緊的病人等著治療,也沒有人阻攔。
就在土護士即將跑到醫院大門口的時候。
恰好有一對年輕“夫妻”走在路上,兩人男才女貌,讓每一個看到他們的人無不感慨好一對璧人。
不是逛街回來的勞世賢與鄱心慈還是誰?
兩人剛往周圍撒了一圈狗糧。就見一道身影迎著他們的麵奔過來,不過快要靠近的時候已經轉彎。
擦肩而過的時候,迎一股氣味怪異的亂風,拍在二人臉上。
“這好像是什香水,味太衝!”鄱心慈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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