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勞家的靈魂人物,老祖的一舉一動,都是受著所有人關注的。幾乎是全場的焦點。
他這話一出,很多的人眼神立即就變了。有些眼中隱隱帶出敵意,有些則是懷著探究以及好奇。還有一些長老又覺得不過隻是一個小嬰兒罷了,不必管他。
但是不得不說,大部分的長老在心麵都開始正視起勞鄱來。也不知道這是好是壞,隻能等勞鄱以後用所做的那些事情來解答。
老祖此時看向勞鄱,小嬰兒自然的就與之對視。
緊接著,勞鄱發現老祖的目光變得空洞了起來,但是沒持續多久,他就有了一種被ba光以後,暴露在各個角度目光下的驚悚感,仿佛全身上下,外外,就連靈魂都被人給看了個通透。
勞鄱打了個激靈,這時老祖的視線已經恢複了正常。
看得出老祖目光透露著古怪,不過卻一閃而逝。他的臉上也古井不波,不緊接著整個人就消失在了原地,並在下一刻出現在了被舉著的小嬰兒麵前。
這才是真正的瞬移,完全捉摸不到一丁點的痕跡。勞鄱感覺自己的瞬移跟人家一比,瞬間就變得好low!
“是個身強力壯的好苗子,”老祖摸了摸頭頂,摸完的手掌,又順手搭在小嬰兒的頭頂,接觸的一瞬間,勞鄱感覺頭腦一片清涼。
盡管不知道對方做了什,但他忽然感覺周圍的世界變得清晰了許多,這種視力以及感知明顯的提升,勞鄱估計要把視力立即+2、3才能夠做到。
“賢兒替兒子多謝老祖賜福!”勞鄱背後的聲音有些激動。
老祖平靜的點點頭,收回手,像是做了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此刻伸著脖子好奇道:“他的伴生之物呢?”
“在這,”鄱心慈出聲,少女上前幾步。同時將看似普通的牛皮紙作業本遞了出去。
這本子一出,自然成為場中的又一個焦點,隻是它那普通的造型,實在是讓人很難不介意。
“我昨天好像給孫子輔導作業,拿出來的本子就是這個的同款。”
“嗐,我就是管城內生活用品和文具製造的,這本子我工廠的流水線,一次生產就是幾萬本,不管是規格、厚度,還是整體的造型,不能說毫無關係,隻能說一毛一樣。”
“這能不能走點心啊,冒牌也冒牌個咱們不認識的呀,這怎感覺是在把我們的智商,按在地麵上摩擦呢。”
喂,這些人……
就連勞鄱都能聽到周圍長老的“小聲”議論,此時此刻,他甚至能夠想象出身後父母臉上露出來的尷尬。
勞鄱心中有氣。他想到貔貅空間多出來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不管有用沒用,都能夠證明作業本是個殺傷性武器。
“基金會了解一下,不要小瞧任何的收容物啊喂……”
老祖仿佛聽不到周圍低聲議論的言語,順手接過,同時嘴自然的對鄱心慈道:“鄱家的小閨女,不錯。”
看似惜字如金,實際上二人完全不是同一時代的人物,老祖記憶中的那些人,如今能活在世上的,估計隻有寥寥。他也不會為了幾句客套就搜腸刮肚,讓人冥思苦想的去對號入座。沒有必要。
“見過老祖,”鄱心慈福身一禮,令勞鄱感到意外的,不管是老爹還是老媽,臉上的神色都是平常。不由在心中猜測,估計二人早已經來這之前,就做好了心理建設。
畢竟自己的伴生之物實在太……
“這破石頭就不能變成個好看一點的東西嗎……”勞鄱無法,他現在自身難保,否則真想把騙他給他破石頭的那個家夥揪出來暴揍一頓。
便宜老媽今日穿的是一身素雅的旗袍,在珠穆……在心口處繡著大朵的類似曼陀羅一樣的紫花,旗袍將她的身材勾勒的前凸後翹,玲瓏剔透。那叢紫花,可以說是因人而異,“怒放”在前襟,十分的生動。她整個人也顯得分外的端莊。
起身後,她又退回到了勞世賢的身後。
老祖已經低下頭去打量作業本,大廳中幾乎所有人的視線也跟著挪移了過去。
老祖枯瘦似鷹爪的大手看上去遒勁有力,一連翻了幾頁,老祖發現本子的內頁也沒有“掛羊頭賣狗肉”的行為。
真不愧是誠實的作業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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