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麻,香香!”
早上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大喊一聲:偷襲!
他瞬移到了正在梳妝的老媽麵前,取出奶嘴嘬了一口,接著朝少女努了努嘴。
“木嘛,”像是啵在剛剝完殼的煮雞蛋上麵。
親完以後,勞鄱沒有多做留戀,又打了一套五連鞭,這次出現在了門口。
“注意安全,”身後是鄱心慈的聲音。
“咿呀!”
“孫少爺!”房間的門是敞開的,迎麵走來正抱著銅盆的丫鬟。
突然出現的小嬰兒,很明顯嚇了兩人一大跳。
勞鄱抬頭看了看,長裙,沒意思……
“鬆果彈抖!”
又花了一秒的功夫,勞鄱出現在了戶外。
深吸了一口氣。
啊!勞家果然連空氣都是甜的……個鬼喲!
呸了一聲,不過他似乎聞到了一股柴火的香氣。轉頭看了看,勞鄱打了套五連鞭後消失在原地。
“快點快點,抹調料!”
“你小聲點,別被仆人聽到了!”
一塊假山的後麵,大樹下,隱隱約約有聲音傳來,繞過這些遮擋物後,可以看到地麵上被清出一塊空地,一隻個頭半大的小狗趴在地上,嘴不時的噴出火來,火焰灼燒著前方的一堆柴火,火焰撩撩,火堆的兩邊支著架子,上方暫時空無一物。
而在火堆的旁邊,一個長著兩隻眼睛的銅盆被放在地上,三個小孩,兩男一女正擼著袖子,一個勁的在往盆子塗抹著什,表現的渾然忘我。他們的腳邊還有一個綠色的編織袋,麵似乎裝著活物,還在不停的抖動。
勞鄱此時趴在假山上,借著假山的一個孔洞,朝另一邊看去。
嘴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咦:“正經人誰大早晨的吃燒烤?”
“嘿咻、嘿咻,”小女娃埋頭揉搓了一陣,擦了擦汗,這三人看年紀,最大也就五、六歲的樣子,應該都是勞鄱同父異母的哥哥姐姐。
勞鄱就要再觀察觀察,那隻正在噴火的小狗卻忽然撇過臉來,衝著他所在的方向“汪”了一聲。
聽到聲音,三人立即緊張的停下動作。
“怎了嗎?小福。”
“汪,”小狗當即奔到女孩身邊,在她腿上蹭了蹭,搖了搖尾巴。
“是誰在那,”馭獸師和馭獸心意相通,女孩明白了意思,朝假山望來。
勞鄱在那隻狗看向他的時候,就知道自己已經暴露了,不過他沒有離開或是轉移地方,沒那個必要,此時自然就大大方方的瞬移了過去。
“啊,好小的小嬰兒!”
“你是誰呀?”
“他好像是我們最小的那個小、弟弟,”最後一個說話的男孩,居然是昨天那個吊在勞世賢脖頸上,沉默寡言的哥哥。
“他就是新來的那個……”另外兩個小孩對望一眼,明白了過來,不過他們正要繼續說話,三人的肚子卻發出了“咕嚕嚕~”的抗議聲。
紅著臉捂著肚子,三人再不理會勞鄱,繼續低頭忙活了起來。
“怎辦?被他發現了我們的秘密。”
“要不然拉他下水?賄賂他?”
“我隻相信死人不會說話,”小夥伴們頓時目光奇異的看向同伴,他連忙改口:“我就是覺得這話說起來很酷。”
“你這話不僅酷,還容易被打,難怪六娘昨天竹條都給抽斷了。”小女孩搖搖頭,看著小嬰兒道:“小弟,你一個人過來玩的嗎?”
“嗯,”勞鄱點點頭,他自來熟的湊了過去,走動的過程中,那銅盆還朝他眨了眨眼,應該是三人中某個人的馭獸。
來到旁邊後,立刻有一股血腥味,伴隨著香料的味道撲麵而來。勞鄱有些好奇,勞家這大個家族難道不管飯嗎?
他初來乍到,卻不知道勞家給孩子們管的餐是隻管對修行有裨益的飯食,分量少,但是吃了就能飽,也能夠支撐“一日之計在於晨”的修行。
但問題是“半大小子,吃窮老、子”,孩子們確實不“餓”,身體內都是能量,但肚子全是空的了,但是勞家的食堂卻不管這些的,因為除了勞世賢的兒女有,好像整個勞家都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的孩子。
而這幾個小孩雖然年紀小也懂事了,於是乎結成同盟,每天都會出來打牙祭,自己給自己加餐。
好奇歸好奇,勞鄱沒想到隨著他靠近,自己的“被動之王”居然觸發了,又有了新被動。
【被動:廣東銀】
【你在處理食材的時候,有一種極致的、對美食的追求以及直覺,你能夠更輕易的烹飪出好吃的味道,而不會引發食材本身鮮味的衝突。當你觸摸到食材的肌理,注視著食材的樣貌,你的腦海中思如泉湧,你對每一種食材的了解都勝似熱戀中的愛人,如膠似漆,又相敬如賓】
【咦嘿,有靚野喔!】
“咿呀,讓偶來!”
勞鄱剛瀏覽完被動,明明視線還是那個視線,畫麵還是那個畫麵,可是原本看上去處理的還有模有樣的一盆魚,此時再看,居然感覺非常的別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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