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後,我對凱撒爾能避開就是逃避,盡量爭取不說話。就算是有學習方麵的問題解決不了,我特意去找老師問,絕對不跟他開口。在此之前,咱兩還在食堂一起看書,誰去得早就給對方留個位置。看書累了就會談笑風生,有說有笑。有時候還會引來幾位同學,會舉辦個研討會。這時候凱撒爾自然而然的成為核心人物。我坐在他旁邊或對麵,靜靜地看著他說話時的樣子。我永遠都不會忘記他修長的手指以及燦爛的笑容,這一點我從任何人身上再也找不到了,更是找不到當年對他的那種忘我的崇拜與欣賞,我從來不奢望他會青睞我,隻是遠遠地看著他的影子,我覺得這輩子很滿足了。
但我意識到自己該收斂了,周末也沒去食堂看書。他也發現了我的改變,終於有一天問我了:
——最近沒做過什得罪你的事吧?
——沒有啊——我故意埋頭看書,不敢看他的眼神——你能做什得罪我的事啊
——那為什不來食堂看書?
——食堂太冷了,鑽在被窩看書多溫暖
——不是說過在宿舍看不了書的嗎?
——沒辦法啊,把小書桌放在床上,盡量控製自己唄——以前告訴過他在宿舍看書很快會瞌睡的,所以從來不會在宿舍學習的。沒想到,這家夥竟然記住了。????——哦,原來如此。期末考試快到了,若有時間給我複習曆史和政治怎樣?
——怎複習啊?——我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他是學神啊,不過也想到了他文科成績不太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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