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是無情,卻最是溫情。
——
“剛剛的事情,你怎看?”完全沒想到葬歌會征詢他的意見,徐子謀有點吃驚,不過很快就鎮定下來。
“事情不妙。”這樣說話的徐子謀倒是不常見。葬歌知道這樣冷靜內斂的他,才是真的徐子謀。
“說來看。”葬歌倒不是真的想要徐子謀給出什意見,不過是想看看他是不是真的能夠滿足自己的期待。
期待?什時候開始,她竟然有這樣一種想法了。奇怪。
“有幾點。首先,白家家主不是白起,而是白戰,白起隻是一個擺設,究竟為何白家要如此做,還沒有頭緒。”徐子謀沉靜地分析著,他的嗓音依舊是稚嫩的,但是語氣卻如同經曆滄桑之人。
“很好,繼續。”葬歌鼓勵道。整個郡主府,一片安靜寧和。外麵有蟲鳴,窸窸窣窣,就像每一個天氣晴朗的夜晚一樣。
“其次,白家正身處在巨大的麻煩之中,解決這一麻煩的途徑,是姐姐你。隻是,這種解決方法定然不會是願意讓人接受的,尤其是姐姐你,一定無法接受,也就是說,對你絕對是一種傷害,甚至可能傷及性命。”
“嗯。”
“從姐姐你給我的白家的資料上看,白家的這個麻煩,怕是已經有千年之久了。就是白家所謂的血脈問題。那禁錮白家的根源在哪?這將是判斷白家會如何針對姐姐你的依據,也是我們需要找到的關鍵所在。”徐子謀抬頭看了看葬歌。師父究竟是什意思,讓他跟在這樣一個女子的身邊。
“嗯,是這樣的。”
“那現在我們如何清楚禁錮白家的根源呢?”
“這個,不著急。”不用著急,該來的總會來的。
白家的目的,不過就是用她葬歌的性命,換來白家血脈的解禁。這種限製,就像是一種巫術,千年之前了,怕是施術之人早已經掛了,那自己為什能夠成為解除這種巫術的關鍵呢?
葬歌大人,這四個字在葬歌心中響起。怕是跟這個身份有關?葬歌,究竟是什人啊?她不禁在心中疑問。
疑問已經越來越多,她這幾個月的時間,幾乎沒有解決任何問題,反而增加了不少新的困惑。
她剛剛來到這個身體中時聽到的那個聲音是誰?
她第一個見到的那個自稱屬下的無涯是誰?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