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滿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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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你要注意學會白清風的言行，我需要你能夠模仿他的樣子說幾句話。你能做到？”

    “要看對象是誰……”他可以偽裝，但是不是所有人都看不出他的幻術，徐子謀顯然有些為難。

    “和白楚楚差不多的人。因為麵對的人比較多，可能會很累，但是我相信你可以做到。對？”她那雙純真無害的大眼睛看著徐子謀，那一刻他竟然覺得，嗯，有一種男子漢大丈夫終於可以頂天立地保護自己的姐姐的榮耀感。

    “當然能！”於是他說話的語氣也這樣中氣十足了到底是個小孩子。

    “嗯，姐姐知道辛苦你了。到時候白戰和白起這樣的人都不在，應該會讓你稍微輕鬆一些。”

    “好。”徐子謀回應道。“不過師父姐姐，我注意到府上有十幾道陌生的氣息，是……”

    “是替身，回來了。”葬歌細細品著茶，這已經是從雅茗閣買到的那批茶中最後的一點了。

    替身啊。果然？

    “我知道你想什。子謀，從來沒有人教會你什是價值觀念，你的眼中也不似世俗一般尊卑分明，在你的眼，他們的性命也是性命。”徐子謀將目光放在這個夜色中愈加朦朧的身影上。

    “你這樣想，很正確，很可貴。”她的聲音有些悵惘。

    “這是你的想法，我支持你有自己的價值觀念。但是我也有我的觀念，有我的決定。我不會強行要求你，你也不應該要求我什。”

    沒有解釋，也沒有承認自己的殘忍。沒有道貌岸然的君子做派，也不像是話本說的邪教那般猙獰，她隻是在陳述，語氣平和，但是疏遠。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