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怎上場呢?
這個不負責任的師父姐姐,她好像從來也沒教過自己什。除了無恥一點。當然也沒有什無恥的,不過是占了白家的不少便宜而已。但是憑誰都能看出,白家對葬歌是有所圖謀的,那便也不算是無恥地占便宜了吧?
反正那些東西在白家的閣樓束著,莫不如拿出來給人用用,才能實現它們的價值。
徐子謀一邊看著葬歌這邊的動靜,一邊想著。
此時葬歌已經在侍女的攙扶下離開了。當然是不可能這樣帶走白清風的。隻不過,最初敬白清風的那杯酒,已經被葬歌放了點好佐料,葬歌大人親手按照菜譜調製的“祥和”,本身就是一個十分緩慢的藥物,如今這久過去了,很快就要發作了吧?發作之時並不會讓人覺得有任何不適,隻是覺得疲憊,需要睡覺,睡而不醒,似乎還會有美妙夢境,因此中毒熟睡之人往往麵容十分安寧,甚至麵帶微笑,是為“祥和”之意。大概就是安眠藥吧?葬歌最初就是這猜測的。
這世間的東西本就同源,一通萬通,所以對於這的毒藥,葬歌從來沒有覺得有任何新奇的。
雖然她不懂。
木靈跟隨者前去幫忙安頓葬歌的休息。在沒有人注意的角落,楚清婉悄悄離開了座位。還有一個人也早已經不見,其實他早就不見了,這個人是徐子謀。今日他的氣息格外地弱,如果不是關注他的人,根本無法發現他的存在。當然也沒有人會注意他這樣的一個小角色。
龍皓麵露擔憂之色。最初他是想保護葬歌的,但是不知為什,看著那張明淨的臉,他總覺得自己有些渺小,渺小得可怕。
隨著葬歌的離開,鬥酒就正式結束了。即使最後葬歌醉了,她依然是這場鬥酒的贏家。
有時候,所謂贏,並不是指發個獎,給個第一的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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