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有一個人上場,就一定有一個人不能上場。
禦幸和樹本來不滿自己不能作為投手上場,但當天晚上洗澡會宿舍的時候,路過室內訓練場他發現室內訓練場燈還亮著。
從門口的縫隙中看到川上和白州兩人,川上給白州拋球,白州揮棒擊球。
禦幸和樹認識的白州一直屬於沉默寡言的行動派。基本上是監督叫做什,就做什。什都會,什都能做,也從來沒有狀態問題,穩定的驚人。
球場上隻有九個位置,有一個人上場,那就一定有一個人會下場。那上場的人就一定不能辜負場下人的期待。
第二天上午,比賽正式開始。
禦幸和樹先發左外野的消息震驚了一係列人。
看台上紅色隊服的稻實隊員坐在看台上,他們是第二場比賽,提前來到場地觀看青道比賽。
黃色頭發的成宮鳴拉了拉帽子,把眼鏡遮住靠在椅子上。
“沒想到那個一年級投手先發左外野。”卡爾羅斯摸著下巴說道。
白河麵無表情:“青道也太有餘力了,一場比賽三個投手都在場上。”
成宮鳴一直保持著動作,沒有出聲。
卡爾羅斯把視線轉到成宮鳴:“話說你居然會舍得出門,我以為你不願意來看青道比賽。”
成宮鳴把帽子摔到卡爾羅斯身上嚷嚷道:“你懂什?我這叫合群,合群懂不懂?”
卡爾羅斯把帽子扣回到成宮鳴頭上敷衍的應和道:“是是是,對對對,你說的都對。”
現在雖然是秋天,但夏日的餘威還沒完全過,再加上已經接近中午,大部分人都還穿著短袖,但成宮鳴始終穿著外套。
原田雅功不留痕跡的看了一眼成宮鳴的後背,他知道成宮鳴不願意脫外套的原因,因為外套後麵的號碼布上依舊是成宮鳴夏天的號碼18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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