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幸和樹被纏上了。
又或許說他很早就被纏上了,隻不過纏的更加嚴重了。
無論是廁所、食堂、教室哪都有這兩個人的身影。
禦幸和樹罕見麵無表情的看著兩個帶著帽子給他打飯的人,要不是自己飯碗還在他倆手上他真的想轉身就走。
他伸手拿過兩碗富士山一樣的米飯,眼神陷入呆滯:“你們,到底想幹嘛......”
澤村拿著飯勺刷的一下鞠躬,額頭與桌子親密接觸發出巨大的響聲:“弟弟大人!我們想跟你學投球!”
降穀虛著眼看起來很困的樣子,但還是隨著澤村的聲音瘋狂點頭。
禦幸和樹:“......我不是在教你們嗎?”他都帶了這兩人十多天了,這兩個跑過來說想跟他學投球,鬧呢?這十多天白帶了?
澤村的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不不不我們是想跟你學怎做一個真正的投手!鄙人和降穀看了弟弟大人的比賽,覺得弟弟大人帥的炸裂穹蒼!所以想和弟弟大人學做一個真正的王牌!”
禦幸和樹:帥的炸裂穹蒼是什神奇的說法。
“我一直在教啊,還讓你們多看比賽,學習投手要做的事情。”
澤村疑惑:“有嗎?你不是一直在讓我們做基礎訓練嗎?”
降穀點頭如搗蒜。
禦幸和樹:“???”感情他教了那多天,說了那多話,白幹?這倆就啥也沒聽?
或許是禦幸和樹的表情過於震驚,澤村有些尷尬的四處轉頭逃避視線,降穀直接就睡得吹起了泡泡。
禦幸和樹:“......”感覺教了這幾天自己蒼老了不少,心年齡直線上升。
食堂一群人憋笑。
禦幸一也感歎:“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小樹啊,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誰叫你之前讓前輩們太過頭疼了呢?”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震驚地看著禦幸一也的方向,此時此刻所有人的心聲都達到了統一。
【他怎有臉說這種話的!】
禦幸和樹對此一無所知,他還是答應了這倆的請求。一是他本來就在教,這倆能意識到這一點教一起來也輕鬆一點;二則是因為這幾天被兩人纏著,周圍人看他的眼神越來越奇怪,仿佛他是什奇怪組織的老大一樣。
感覺杜絕這事!遠離麻煩!
但禦幸和樹不知道的是,他已經處於麻煩中央了。
澤村和降穀兩個人簡直就是麻煩的化身!
正如禦幸一也所說,春季大賽的決賽是由替補比完的,投捕由丹波和宮內先發,川上繼投;稻實那邊同樣如此,雙方默契避戰。
最後由青道9:7險勝稻實。
春季大會之後片岡就組織了新生和二軍的紅白賽,正如所有預料的那樣新生被血虐。
不過片岡確實是發現了幾個不錯的苗子,守備酷似哥哥打擊技巧很好的小湊春市,天賦型選手速球投手降穀曉,以及天生的彩虹球投手擁有柔軟關節的澤村榮純。
一軍的投手已經有很多了,片岡就暫時把三人放到了二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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