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域,罪山之上,原本嚴肅鎮壓之地,如今一片狼藉,滿目斷壁殘垣,營兵倒的橫七豎八。
“是這吧。”一個白皙俊朗的青年長發不羈地在空中飛舞,四處打量。
罪山鎮守人胡炳龍噴吐一口鮮血,半跪在地上,恨恨說道:“你們到底是誰!這可是大李仙國皇子李飛雄的重地,仙國不會放過你們的!”
俊秀青年聞言,嘴角上揚。
他身後的一名中年壯漢,聽到大李仙國的名號,也毫無波動。
胡炳龍見此心中大驚,這二人麵對國號的態度如此平淡,說明這兩人要是傻子,要是不懼。
“壓了我兄弟,還不知道我是誰?”
“回去告訴那狗屁李飛雄,吾乃陳江流。”
青年一腳踢出,將胡炳龍踢出好遠,徑直走到中心一口陣法大井旁。
胡炳龍捂著胸口艱難爬起,看沒有取其性命的意思,連忙逃走,回去通風報信,此人竟然敢這猖狂,不殺他還暴露自己姓名,那想必皇子也能明白其強勢,順便寬恕自己失守之罪。
井中鎮壓著一個怪人,聽說是大李皇子李飛雄在一個秘境俘虜的犯人,殺了很多仙國護衛。
“喂,三兒,沒被抽血抽死吧。”
井中被五條鎖鏈纏住手腳脖頸的男人抬頭,看著陳江流有氣無力的說道:“媽的,怎才來啊。”
陳江流用一把純黑匕首斬斷鐵鏈,讓這個被鎮壓了一個月的男人重新見了天日。
“玄丙,三兒就拜托你了。”陳江流看著被摧殘的三兒,盡管平時再不形於色,眉頭還是挑了挑。
公冶焱,他的三弟,被大李仙國大皇子李飛雄抽血提取那特殊的力量,原本平日的翩翩公子,現如今像個被打斷脊骨的喪家之犬。
玄丙應聲接過虛弱的公冶焱,雙手綠色能量在三兒身上遊走,四肢百骸的受損之處稍微緩解,隨後拿出一顆飄香的丹藥,為其服下。
“咳咳。”公冶焱咳嗽兩聲。
“公子,公冶的傷重,我先封住了傷勢,還需回去配藥治療。”玄丙道。
“嗯。”陳江流麵容有些陰沉,玄丙知道,公子這是怒極了。
“三兒,咱們先去海北崖,我們在那駐腳療傷。”陳江流背起其實已經放鬆警惕昏睡過去的公冶焱,隨後對玄丙說道:“玄丙,避開來時那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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