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雪之下講最後的幾個字吐出,侍奉部內部陷入了安靜。
大老師緊握的手倏忽鬆開,手的書滑落到桌子上,和雪之下清冷直指人心的目光直接對抗的眼睛也默默移開,眼神閃爍飄忽,一時不知該把焦點重新安置在哪。
善於觀察周圍氣氛的由比濱沒有話,這次話的是比較沉默的加藤惠。
“雖然雪之下同學的不是沒有道理,但是把義輝稱為特異點什的還是有些失禮。”
“有所失禮我非常抱歉,但是我暫時找不到其他更加準確的形容詞匯。”
對於自己的失禮之處,雪之下大大方方的承認,又轉向大老師。
“穿越異世界,如果要給這件事情做一個描述的話,那無論怎樣措辭都繞不過去四個字——【超出常識】,那,就我們現在所掌握的情報,我們周圍有什事同樣超出常識的嗎?
隻有一個,那就是材木座那即使放在電視和也絕對無法等閑視之的戰鬥力。這隻是第一點。
第二點,在異世界的時候,材木座對於哪的一些事情知道的非常的詳細,他的情報能力之強,甚至要超過王選者庫爾修。
基於這兩點,不難做出判斷,穿越異世界與材木座脫不了幹係。”
“。”
推拉門被從外麵打開。
材木座從外麵走了進來,也將眾人的目光全部吸引了過去。
“呦。”被矚目的材木座在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著裝之後,語氣爽朗的打了個招呼。
“你不打算解釋一下嗎?”雪之下並沒有回應材木座,而是以一種非常認真地語氣對他道。
對於雪之下的問題,材木座莫名其妙的看了看另外三個神情各異的人。
由比濱期待中隱隱帶著期待,就好像彩民在開獎前一刻的狀態。
大老師則是期待中帶著愧疚,可以參見那些掙紮於道義與貪欲之間的破戒者。
加藤惠,好吧,她還是麵無表情。
材木座又看向明顯處於領導地位的雪之下雪乃,一臉無辜與茫然:“解釋什?”
“你不用否認,我們之前的對話,以你的耳力肯定全部都聽到了對吧?所以,我希望你能給我們一個適當的理由。”雪之下毫不留情的拆穿了材木座的偽裝,並且“我希望”三個字重讀,表明自己和另外三個人的立場和自己的態度。
“啊哈哈,別開玩笑了,我是那種偷聽別人話的人嗎?”材木座偏過頭打了個哈哈。
但是雪之下對於這種拙劣的轉移話題手段明顯不滿意,“我並沒有你在偷聽。以你的耳力,即使並不故意去聽,我們剛才的對話也就絕對逃不過的。”
雪之下社長變得無比的威嚴,強烈的壓迫感讓材木座滲出了冷汗。
沉默。。。
沉默。。。
“抱歉,這個不能那?”已經知道避無可避的材木座果斷認慫,九十度鞠躬行禮。
雪之下無聲的歎了口氣,沒有再什,坐回自己的位置上繼續看書。
她的態度在剛才的對話中就已經表明——她不會去逼迫材木座。所以她的問題並不是命令,也不是質問,僅僅是希望知情而已。所以在材木座顧左右而言他的時候她咄咄逼人,當材木座明確拒絕的時候,她就果斷的放棄了追問。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這是隱私的一部分,正確的雪之下無意於侵犯別人的權利。
雖然作為涉事人員,雪之下也擁有一定的知情權,但是溫柔的她不會去窮根究底讓材木座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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