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走出大廳的時候,jenel已經離開了,就在她下樓的那段時間。
應該是湊巧,而不是知道她要下來。
白芷迎著陽光,邁著兩條纖細的腿,但卻輕盈不起來,心堆疊的情緒讓她整個人沉重無比。
經過噴泉的時候,有著撲麵的水汽打在臉上,格外清爽,還有玫瑰花的香氣潛入鼻息。
陽光落在白芷的身上,照耀著旁邊的水霧,氤氳一層層光圈,比在房間感受的要更暖。
也更明亮。
墨慶白的眼神看了過來,那雙眸子,還是那深邃迷人,不動聲色間把人淪陷。
他看見走過來的白芷,有點意外。
“jenel走了?”
白芷走到墨慶白的麵前,開口問道。
“剛走不久,你看見他了?”
“拉窗簾的時候看見了。”白芷的聲音很糯,在暖暖的陽光下,很舒服。
“他要回華爾街,跟我道別,還有,讓我替他向你道歉,當初的事情,是他做的不對。”墨慶白隻是傳達jenel的意思,情緒沒有變化,很平靜,但眼神因為看著白芷,有著不一樣的顏色。
明亮很多。
“jenel是不是,喜歡謝晚晴?”白芷低垂著眼神,突然問道,穿的衣裙被風吹起,還有發稍也被吹起,她和墨慶白離的很近,不少的發絲落在了墨慶白的脖子上,很癢,但癢的很舒服。
“所以,才會因為謝晚晴不顧跟你的情義。”
“嗯,他喜歡謝晚晴。”
不止是喜歡,已經到了癡迷的地步。
“不過,謝晚晴好像隻喜歡你。”白芷瞪了一眼墨慶白,眼神滿是因為墨慶白太招人喜歡而憤懣以及擔憂。
“我不喜歡她。”墨慶白回答的很直接。
“那你覺得她是什樣的女人?”
“她……是隻狐狸。”
無論是以前的白晚晴,還是現在的謝晚晴,她都給墨慶白一種狡猾魅惑的狐狸形象。
工於心計。
“好在雖然你很帥,但不是個書生。”白芷幽然道。
“書生?”
“聶倩和寧采臣的故事,你不會沒看過吧?”白芷詫異的看著墨慶白。
後者搖了搖頭。
也對,墨慶白的性格,怎會去看這種鬼神類的愛情故事。
白芷想到了謝晚晴,想到了剛才在房間和她的那些對話,心腔的難受再一次的充填起來。
她伸出手,一把抱住了眼前的墨慶白,把半邊臉頰放在他的胸口位置。
靜靜地聽著墨慶白的心跳。
眼角,默著眼淚。
沒有人知道此刻的白芷,內心正在經受著多大的苦痛,她竭盡全力的壓抑著身體的顫動,不讓墨慶白發覺。
兩人擁抱的狀態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
墨慶白的手落在白芷的頭頂,輕輕的撫摸著。
就這樣,白芷竟然站著在墨慶白的懷睡了過去。發出微微的鼾聲。
墨慶白把白芷抱起,準備抱回房間,卻發現了她眼角有著淚水。
這讓他覺得奇怪。
下一刻,白芷突然間醒了過來,微微眯著眼,看著一臉錯愕的墨慶白,雙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我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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