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年站出來,突然說道:“大師姐,咱們水韻堂好歹是外門上三堂之一,怎連這種貨色也收了?”
聞言,眾人麵色一變。
慕容卿苒神色變了變,“柳師弟,你這話是什意思?”
那青年名叫柳淳,乃是水韻堂一個風頭很盛的弟子。
柳淳冷笑道:“我聽說,李師弟入門檢測隻是下下等根骨,也不知獲得了什好運氣,在外圍弟子三年,勉強修煉到了練氣四層,上三堂的其他兩個堂主都不想要他,是大世界你給了他一個機會,讓他進入水韻堂,成為雜役弟子……你們之間,不會有什見不得人的秘密吧?”
唰唰唰。
頓時,周圍一道道目光落到李楚和慕容卿苒身上。
一個個水韻堂弟子臉上,都露出了八卦的神色。
慕容卿苒麵色微微變了變。
要說他和李楚的關係,還算是比較特殊。
畢竟二人都有過深入交流了,十分親密。
不過,要說她將李楚收為水韻堂雜役弟子,存在私心,那是不可能的。
當初,她僅僅是覺得李楚有些可惜,想著給李楚一個機會而已。
隻是,此時怎解釋都顯得多餘。
在外人看來,慕容卿苒就是存私了。
一時間,慕容卿苒竟是不知道怎回應,神色不快地問道:“柳師弟,你什意思?”
柳淳淡淡笑道:“大師姐,我沒別的意思,隻是,我水韻堂收了個雜役弟子,如今,已經淪為上三堂的笑柄了。”
“一個月後,外門弟子大比就要開始,水韻堂已經在上三堂之中連續三年墊底了,眾所周知,咱們水韻堂弟子本來就少,我可不想這個雜役弟子拉低了咱們的積分。”
慕容卿苒一時語塞。
柳淳添油加醋說道:“大師姐,為今之計,便是盡快將這雜役弟子驅逐出去,免得誤了大比這等大事。”
聞言,李楚再也忍不住,轉身走了過來,說道:“柳師兄是吧,你認為我沒有資格進入水韻堂?”
柳淳眼睛一亮。
方才,他說了半天,李楚一言不發,這讓他很不爽。
如今,見李楚站出,他心一陣歡喜。
“李師弟,人貴有自知之明,要我是你,早就去中三堂或者下六堂了,還有什臉麵留在這?”柳淳譏諷說道。
李楚內心一陣憤怒,表麵卻是風輕雲淡:“是啊,我也覺得,有些人,成天聒噪,就是沒有自知之明。”
柳淳頓時大怒:“你,你什意思,你說我沒有自知之明?”
這家夥,竟然被李楚一句話就激怒了,心性並不怎好。
李楚笑了笑,說道:“沒錯,說的就是你!”
霎時間,柳淳怒火更甚:“好啊,李楚,我要挑戰你,敢不敢應戰。”
李楚心中一動,沒有第一時間答應,而是問道:“你說挑戰就挑戰,我憑什答應你?”
柳淳急忙從背上解下佩劍,舉起佩劍說道:“這是一把中品靈劍,隻要你能戰勝我,我便將其送給你,否則,你就滾出水韻堂,如何?”
他戰意十足地盯著李楚。
李楚盯著那把中品靈劍,眼中一陣火熱。
就算沒有使用提示,他也能感覺到,那靈劍散發出一股強大的氣息。
見李楚一副蠢蠢欲動的樣子,慕容卿苒麵色一變,斥道:“柳淳,胡鬧,李師弟才進入水韻堂沒多久,修為更是隻有練氣五層,你已經是練氣七層修為,他怎可能是你的對手!這挑戰,我不同意!”
“我同意!”
話音未落,卻聽旁邊響起一道聲音。
眾人扭頭一看,正是李楚。
慕容卿苒氣道:“李師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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