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三位談笑風生的長袍人影身後,並沒有費吹灰之力就達到第一個見人的目標的首領感到心情非常的愉悅。
四處看了看,好吧,這茫茫大平原並沒有什可看的,地麵早已被雪覆蓋上厚厚的一層。
也不知道為啥他們選了這個地方當大本營。
略有些納悶兒的首領有些無聊的走著,豎起耳朵聽聽前麵這三位都在聊些什聊的這起勁兒。
“這種情況你直接去用火焰符陣壓根兒就起不到效果!或者說在沒有能夠自主循環的前提下符紙的需求根本不夠你消耗的。”
“所以我現在不就在改進,但僅僅隻有一個循環的編織線穩定就直接炸了啊!所以我現在正在嚐試將多個編織線合並試試。”
“你試個雞毛試,有這功夫你還不如去研究研究溶解效果的符或者符陣呢!”
“說得容易,你研究一個試試!”
“,我現在就在研究呢。已經有點眉目了!於你的那種靠量解決問題,明顯是溶解這個辦法更好。”
“你還,我估計等雪把你給埋了的時候你都研究不出來,還不是要靠火焰符陣去解決問題。”
“我去你的!”
“你去個雞毛!”
……
首領兄默不作聲的將注意力收回。
確認過眼神,是他插不上的話題。
也不好打擾這正友好交流的三人,首領隻好開始在心盤算接下來與那位兄台見麵後要說的話了。
又走了一陣,前麵走的三人忽然停下了腳步。
“嗯,到了,就是這兒。”
聽到這句話,正自個兒沉思著的首領兄,額,由於馬上將會出現兩名首領,所以我們姑且稱他為北領兄,稱這的頭兒為南頭兄吧。
首領啊不對,是北領兄略帶驚訝的看著眼前這一座小小的空宅。又扭頭看了看四周,確認了一遍四周確實沒有其他的木屋。
北領兄用略帶些遲疑的語氣重複了一遍剛才的那句話。
“到了?”
他們的大本營就是這玩意兒?你在和我開玩笑?我怎感覺被耍了?
並沒有理會感覺自己被耍了的北領兄,前麵的三位中走出一位,徑直向空宅走去,邊走邊說:
“您還先站這兒等會兒,我去通知下我們頭兒。”
接著便拉門,進門,關門,一氣成。
在門打開的極小一段時間,北領兄卯足了勁兒往張望。結果看到的是一張桌子,一個書架,和幾把椅子。
你告訴我您的頭兒在這?明明那嘛人都沒有好嗎?就那小個宅子,一個那個房間就夠占滿整個空間了,難不成你頭兒躲門後麵啊?還是你們頭兒換成了椅子還是書架啊?
雖然很想吐槽,但北領兄終究還是憋住了。
他要保持體麵。
沒等多久,這間空宅的門就又重新被打開了,不過開門的卻不再是剛才進去的那位長袍兄了。
“??”
北領兄死死盯著打開門的南頭兒兄,眼睛瞪的像銅鈴
好家夥!擱這兒大變活人呢!
“歡迎歡迎。”
南頭兒兄的臉上帶著微笑,將還在懵逼的北領兄請進了屋。
“你……他……”
北領兄茫然的都不知道該問些什?
(經過幾次嚐試,我發現還是將他們的稱呼再縮短點。一個叫南,一個叫北。嗯我真是個取名小天才。)
南將門輕輕帶上,轉頭繼續笑著說:
“,我知道你很疑惑,但你先別急。”
“…..”
“或許你很好奇為啥我突然出現在這,但很可惜,我並不會告訴你我是借助符陣傳送過來的。”
“……”
“或許你又想問剛才的那個人去哪了,但也很可惜,我同樣不會告訴你他是同樣傳送走的。”
“..….”
“不過這個秘密我們也並不是要嚴防死守的先和我說說你這次過來是要談些什,我再決定要不要告訴你這兩個秘密。”
“……”
嗯,這就是當初北和南開戰的原因。因為南的腦袋似乎缺了根筋兒。
據那本古冊所言,類似南這種的人腦中符道之類的隻是保存了下來,那就要舍棄記憶中同等的一些東西。
嗯,南他們被舍棄的部分顯而易見。
略有些無奈的揉了揉眉心,北用平靜的口吻說道:
“那種事怎都好。我要告訴你的是,那本古冊,在不久前告訴了我一個很重要的消息。”
說到這,北頓了頓,看到南變的嚴肅的表情,才滿意的繼續講了下去。
“古冊上寫將在今日傍晚晚霞將天空染紅之時,最後一位蘇醒者將會在森林邊緣正對著戰場的那一片區域蘇醒。
並且古冊強調,那名最後的蘇醒者是解答這一切的關鍵。是喚醒結果的鑰匙。”
好吧,這回輪到南懵逼了。
不過顯然北並不想要浪費時間,他繼續說道:
“我來找你之前,前後派了兩批人找他,第一次隻找到了個坑,沒看到人。第二次讓二十多號人前去尋找,也不知道他們現在有沒有找到並帶回來。
那我想說的是,不如我們放下戰爭與矛盾,一起先將我們心中所有的疑慮給解除掉?”
反應了一陣後,南連連點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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