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十名家將,任蕭睡得很沉,日上三竿才醒。
“啊!”任蕭從臥室出來,推開門,看到濟叔跟秦英耀站在門外,感激地看著兩個問道:“濟叔,你們兩個站了一夜?”
“郎君,醒了?”濟叔沒有正麵回答而是向任蕭行拱手禮,“沒事我們都習慣了。”
“從今天開始,兩班倒,一班值上半夜,一班值下半夜。”任蕭一聽感激地說道。
“謝郎君。”濟叔感激地說道。
“哦,對了,你們等等。”任蕭說完,回到屋兌換了兩盒巧克力出來,來到外麵把巧克力塞給濟叔的手說道:“這糖果你給兄弟們分一下,晚上不值班的一人一個,這是增加能量的,剩下的那盒給雲月跟穆思雅他們送去。”
一盒巧克力,愛心透明盒子的那種,麵是20個用渡金紙包裝起來的圓形巧克力。
“是!”濟叔說道,然後帶著秦英耀向後院走去。
“濟叔,郎君說這是糖果,我怎沒有見過,飴糖我見過,石蜜我也見過,可是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珍貴的糖果,這是用金子包裹起來的吧?”秦英耀跟在濟叔的身邊盯著濟叔手的透明的塑料盒子,喉嚨一邊觸動著一邊吞咽著口水問道。
“某哪知道。”濟叔看著這從來沒有見過盒子嚴肅地說道,“我昨晚的話當耳邊風了是吧?管住你那張嘴,不然我剪掉你舌頭,讓你永遠也不用說話。”
“是。”秦英耀說道,“濟叔,這麵有二十個,減去六個,剩下十四個,咱們四人分,還多出來兩個呢,怎分呀?”秦英耀開始盤算起來,剛剛濟叔的話又忘記了。
濟叔接著一腳,把秦英耀踹翻在地,說道:“多出來的兩個給你唄?”
“不敢,不敢……我又忘記了。”秦英耀坐了起來,拍拍屁股說道。
任蕭拿著牙膏牙刷還有紅色的塑料水杯向耳房的廚房走去。
“郎君!”來到耳房,發現明月、明花在廚房忙碌著。
“幹嗎呢?”
“回郎君,娘子叫我們煮早餐。”明月拘束地說道。
“行,你們忙吧,我刷刷牙。”任蕭點點頭說道,走向水缸洗漱起來。
回到廚房,任蕭一看鍋正煮著白粥。
看著白粥,任蕭想到下飯菜,於是回到書房,兌換了一壇醬菜。
回到廚房跟二女說這是昨天到東市采購的。
至於他們信不信,反正我信。
鍋還是不夠大,沒有炒菜鍋,炒出來的菜都不夠香。
今天到義父家問問看看有沒有做爐灶的泥瓦匠,讓他們過來把爐灶重新打造出來。
濟叔他們十人單獨整一桌,任蕭跟小妹加上穆思雅跟兩名侍女一桌。
“今天開始,你跟你嫂子開始學習文化課,要聽你嫂子的話,知道嗎?”任蕭邊吃邊跟小妹說道。
“阿兄,人家不是說,女子無才便是德嗎,我們女人又不能入朝為官,學文化幹嗎?”小妹說道。
“學習文化,可以看書識字,修身養性,提高個人整體素質,這跟男女無關,古人的話也不全對,什女子無才便是德,這是不對的。”
“再說了,讀書識字也不全是為了入朝為官,可以明智分辨是非,懂嗎?”
“不懂,不能入朝為官,學著幹嗎,想不通。”小妹說道。
“想不能慢慢想,現在你好好跟你嫂子學習,你嫂子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厲害著呢,還有女紅。”任蕭看著小妹說道。
“知道了。”小妹應道,“阿兄,你剛才送的糖果還有嗎?非常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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