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對不對!”洪哥把煙頭擰死在煙灰缸。
“對對!太對了,找你找對了,鎮上那個禿頭...”裹裹嫂不知道第幾次重複了,洪哥打斷道:“你隻不過是邪氣攻肺,我給你開點藥,煮一煮,你心中得默念阿米托福,就好。”
“就好就好!”裹裹嫂點頭撫掌。
洪哥又點起一根煙,站起身來,走到牆邊一個藥材櫃,抓抓撿撿起來,也不要秤,就用手放了。裹裹嫂看著牆上一個接一個紅色的錦旗,又看到正牆上貼的佛像,頓時覺得自己心口輕了許,進來許久也不咳了,想著果然找對人了。
“2000塊!”洪哥把一兜藥材扔到裹裹嫂麵前:“最重要得心誠,心不誠病佛不會感應到,就不會好,如果心誠,再加上我的藥,就好!”
“2000塊...”裹裹嫂腰頓時塌了下去,低頭翻了翻口袋:“我兒子去大城市,許久沒回來,就就...”
“啊,我看你麵善,與我佛有緣,”洪哥收回目光轉身走到茶幾前坐下一擺手打斷道:“佛祖心善,不願看到受苦,你就拿400塊,就當個本錢吧!我絕不多收你一分,阿米托福!”
“阿米托福!阿米托福!感謝感謝,你太好了,太好了,心好,好人好人,好人啊”裹裹嫂連忙從懷掏出髒兮兮但是工整的400塊紅錢遞給洪哥。
“你走吧,記著煮開了喝,心中要念...”
“阿米托福,阿米托福!記著記著的!謝謝,謝謝!”
裹裹嫂帶著輕快的哢嚓哢嚓聲向回走去,一路寒風依舊也沒再裹緊棉襖,單單的咳了,覺得也輕了不少,心中更默念阿米托福。在門前地碰到了紅襖大媽,趕忙上前。
“我跟你說,大仙,不,老神仙家,院子花冬天都會開呢!說的可準了,看的可好了!”
“你看我說的咋樣,好多人都去呢,好幾百的人都去呢!”
“是啊,是啊,好幾百人都過去呢,冬天的花都會開呢!來進屋坐坐吧,家冰箱有點肉,中午了,吃點飯再走吧。”
“不去了,不去了。都是一家的,客氣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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