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兵也是一點也不手軟,他本來就擅長和女人們玩笑的高手,他故意把雪兒的衣服拉了拉,露出了罩的帶子來。
“我看看……我看看……哇還是紫色的呢!”胡兵笑著舉杯。
“胡兵你幹啥呢?你喝多了吧!”我趕忙給雪兒把衣服拉好,這胡兵一喝酒就開放了,雪兒人家可是同學的老婆呢!
但是雪兒似乎並沒有太在意:“唉,慚愧的,這幾年不和同學聯係我就是覺得自己沒錢自卑的,我那老公欠了銀行的錢,店快開不下去了,要跑路了,這日子沒發過了……”雪兒著好好大哭了起來。
唯一清醒的我,收拾著桌上的殘局,沒想鬱悶的不是我一個人,我的煩躁算什呢?
秦川聞聲進來,看到胡兵和雪兒都喝多了。
我安撫著雪兒,雪兒趴在哪睡著了。
秦川饒有興趣的看著我:“你怎沒喝呢?”
“我現在不能喝難道你忘了嗎?”剛才還為他看到我熟視無睹在生氣,現在看到他跟我話我就很開心的,我發現我還真夠賤到家了。
秦川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哦了一聲。
“這婆娘她肚子疼,估計是來那個了今晚死活就是不喝,你看看,把雪兒撂倒了。”胡兵嘿嘿笑著。
“不然,你和胡兵生個孩子我來養怎樣?”秦川的突然一句話讓我的內心特別驚訝。
這是什邏輯?明明,我愛的人是他,他為什要我和別的男人生個孩子?而我現在肚子麵就有著他的孩子。
胡兵看著我,轉而看看秦川哈哈大笑了。
“她呀……沒興趣。”
我一聽還對我沒興趣,我也來了一口:“我還看不上你呢!不扯了,衛生間在哪?有紙沒?”我想溜走,這秦川瘋了,滿口胡。
“紙啊,麵大把,你隨便用。”胡兵滿嘴玩笑。
我瞪了他們一眼,轉身出去了。
秦川越是能開玩笑我的心越是痛,這樣的秦川也許是真實的,但是我總覺得他離我越來越遠了,沒有當初的那種感覺。
“爸爸……抱……”從衛生間出來,我就看到秦川和一個三歲的女孩子抱在了一起,那個女孩子歡快的喊著爸爸。
一陣眩暈,我趕忙扶著椅子來,怎回事?秦川的老婆不是沒有生?我踉蹌著回到包廂,身後也許有秦川的目光,也許沒有。
臉色特別的難看,我感覺渾身都在發抖了,一陣陣寒氣逼來。
難道秦川除了我還有別的女人?或者,他除了他老婆不止我一個?內心的不安全讓我惴惴不安,秦川變了。
上了趟衛生間回到包間我就更是無心吃東西了。
“瀟瀟,你怎了?難道流的很多?“胡兵沒發現我的反常,照樣開我的玩笑。
胡兵還故意的遞過來煙讓我抽,被我打飛了。
“別鬧了,秦川還有別的女人?”我捏著拳頭問著胡兵。
胡兵收起了他的嬉皮笑臉來,轉而嚴肅。
“他有誰我不知道,那是他的事情,但是你看也不是他的老婆你也管不著的,瀟瀟我還是那句話,你在秦川這別想了。”胡兵狠狠的我。
“回吧,我們把雪兒送回家去。”我一刻也不想在這待了,這有著秦川和他的孩子的恩愛,我就是個多餘的笑話。
扶著雪兒,出去的時候我特意留意了下前台的那個女人,很是優雅的女人。
“別看了,那是他老婆。”胡兵扶著雪兒督促我走。
老婆,秦川的老婆真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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