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這言外之意,就是癩蛤蟆休想吃到鵝肉了。軟硬不吃,那就來偷的。反正都是供奉寺院,又不是什見不得人的勾當。
就這決定了,我又問閻學止哪可以找到肉身菩薩,閻學止,這事兒還得問普陀寺的老和尚。
他活了這長時間,相信對肉身菩薩一點都不陌生。
罷,閻學止就急著打道回府。我也在心中思索起這位老和尚來,他怕是人早就跑沒影了,我們還能上哪找他呀!
眼瞅著,空蕩蕩的寺院就剩下我一個人,隻覺得身後涼颼颼的,我也不敢在寺院過多逗留。
在閻學止走後沒多久,也出了普陀寺。
回到家倒在床上就睡著了,睡到亮,閻學止一大早就來敲我家的門。我穿著睡衣去開門,今有些意外,打開門後,卻見閻學止為我準備了早餐。
可能我是真的餓了,被閻學止這一引誘,我抓過閻學止帶來的早餐,就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吃完後,閻學止就催著我跟他一塊去找老和尚,心想著,我們居住的城市雖不大,但要具體找誰,是不是太牽強了點。
我磨磨蹭蹭的穿好衣服,跟著閻學止就出去了。來到公交站台,望著手拿公文包跟早餐的男男女女,他們慌慌張的來,又慌慌張的走。似乎他們的存在,就是底層勞動者的真實寫照,充實但很幸福,如果有得選,我死也不會倒騰凶宅。
關鍵是,如今上了這條賊船,想要幹幹淨淨的脫身,簡直比登還難,因為,我已經習慣了。
“車來了,走吧!”
等來路公交車,閻學止先行走了上去。幣是閻學止幫我投的,我上去後,找了一個靠窗戶的座位坐下。
閻學止坐在最後一排,他的前麵剛好有一對青年男女在親熱,這子看得眼睛都不帶眨的。我憋著笑不再去看他,而是隨意掃了眼路公交車的情形。這一路路停靠了不少站台,但上來的人卻寥寥無幾。
車子從我們上來的地方,一直開到終點站,也就是,這個城市的人常的普陀山。
下了車,閻學止還是不忘回頭看已經開走了的公交車,但這個時候開車的司機卻換了,換成了跟女人親熱的男人,他們三個好複雜,怕是我跟閻學止一定坐了個假的公交車。
呼吸著屬於山林的空氣,我跟閻學止沿著人跡罕至的公路不斷的往前走。走到一個拐角處,隻見豎著一塊藍色的牌子,上麵寫著中英互譯,普陀山。
牌子之後,是一方通達山頂的台階,山頂高高聳立著像是寺院一樣的房子。從外觀上看,跟城區的普陀寺極為相像。
見閻學止上去了,我就跟在後麵默默無聞。
抵達山頂,回過頭去看自己走過的路,逼近垂直的階梯,看得我一陣頭暈目眩。這連個登山鐵索都沒有,待會兒下山豈不成問題。
不行了,頭暈得實在厲害。正過身,眼前的寺院絕對是我見過最雄偉的一座。霸氣的仿古樓宇,一幢連著一幢,位於正門的牌匾,上麵寫的是普陀寺。
這怎可能?兩個普陀寺,到底在搞什鬼?
我站在寺門外遲遲不敢進去,一旁的閻學止為了證明這個普陀寺是沒有問題的,就進去拿了一串供奉佛祖的葡萄,一邊吃著一邊沒有素質的往地上吐葡萄皮。
這時,遠在密林之中掃落葉的和尚,就像是聞到了垃圾的味道,朝著掃帚就衝我跟閻學止衝來。
閻學止就站在大門邊上,見情況不對,便一頭鑽進寺院,哪像我,硬是挨了人和尚一掃帚。
這掃帚不偏不倚的打在我的臉上,頓時火辣辣的疼痛襲來,不等我指責對方,掃地的和尚倒是先問起我來?
“敢問施主何故闖我普陀寺,還有剛才你那位朋友,竟然在如此神聖的地方吃葡萄吐葡萄皮?”
“我想這位師傅你是不是誤會了,第一,吃葡萄的不是我,第二,我們是山下普陀寺過來的,有事兒要找主持”。
“山下的普陀寺?”
掃地的和尚驚呼一聲,放下掃帚拉著我就往寺院進。讓掃地的和尚拽進了一間禪房,推門而入,閻學止正在跟老和尚下圍棋。
兩人廝殺激烈,連我跟掃地的和尚來了,也是滿不在乎,隻是專注於手下的棋盤以及白子黑子的落盤方位。
掃地和尚不耐煩的詢問道:“師傅,他們是”
“知道了,這沒你什事兒,秦浩留下,你離開,對了,我養在蓮花池的兩條金魚,你可要給我照顧好了。”
老和尚從始至終都未抬頭看一眼掃地的和尚,後者鄭重的點了點頭,就有些氣餒的離開了禪房。我自己找了個位置坐下,正好麵對著兩人的棋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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