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君村,宴席已經接近了尾聲,平台旁的所有老鼠都已經吃的肚子滾圓。
有的還在嘬吸平台上灑落的酒水,還有一些無意識的已經用牙齒去啃咬平台。
而王長言和張卡和化成的棕色小鼠與灰色小鼠也已經和其他鼠類無異。
昏昏沉沉地躺在平台前,嘴角還有吃剩後遺落的食物殘渣,看上去似乎已經完全陷入了老鼠的身份。
而在木桌上,新娘辦完儀式後已經離開。隻有白子神獨自坐在太師椅上,看著這番場景。
白子神看著眼前紛亂的場景,雖是鼠身鼠相卻也能看出如人類一般的表情。
他在微笑,在享受眼前的狀態。
他擺擺自己的粉色爪子,將一直在木桌下等候的小黑老鼠召喚了上來。
小黑老鼠慢慢地爬上木桌,恭敬地站在白子神麵前,低下頭。
“主人,您有什吩咐?”
“墨嶺,咱們倆來到這中學地下建立社君村有多長時間了?”白子神用爪子敲擊著椅子扶手
篤!篤!篤!
聲音不大,卻好似攝人心魄。
墨嶺微微低下腦袋,欠了一下身子說道:“回主人,您來到這已經有十一年三個月零五天了。”
“都已經這久了嗎?”白子神沉思了一下。
“當年因為這間學校荒廢後,不知道怎什原因竟然變成了異常之地。當時有很多妖物鬼物以及不知名生物進駐了這。”
“很多同類曾經將這叫做應許之地,夢想家園。,墨嶺你覺得呢?”白子神並沒有看墨嶺,而是自顧自地看著自己的爪子,似乎那是世界最美麗的風景。
墨嶺聽了白子神的問題,態度更加卑微,回答道:“主人,我覺得這家學校很好,也沒有天敵。對於咱們來說是很好的家園。”
“是啊,是很好的家園。但是你不覺得也束縛住了咱們嗎?”
“花盆對於花朵來說是一生的居所,可對於楊柳而言,那是束縛它們的枷鎖。我們生而就是高等生物,這土家鄉高級中學雖然在一定時間內庇護了咱們。但也限製住了咱們的發展。”
白子神用粉色的爪子沾了點酒水,在桌子間點了個點,再在這個點外麵繞了個圈。
“可是我們目前脫離不了這土家鄉高級中學了。它困住了咱們,我們現在與它是同生共死的關係嘍。墨嶺,可能我們就要在這終老了。這是一個詛咒!我們這些土家鄉高級中學的原住民永遠也無法離開這了!”
墨嶺聽了態度更加恭敬:“主人,您去哪,我就去哪!”
白子神聽了似乎態度很滿意,“算了,外麵這危險,咱們還是安安穩穩地在這應許之地待著吧。外麵又是供銷合作社又是危險的道士和尚。在這起碼有大人能保護咱們。”
“是的,主人。您說的對!那位大人會保護咱們。這依舊是應許之地!”墨嶺順著白子神的話說道。
白子神聽了它的話,身子坐在太師椅上。微微的搖著,這就是生活。嬌妻在臥,無憂無慮啊。
底下眾鼠全都醉醺醺的躺在地上,白子神突然抬頭看向洞穴頂上的孔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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