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山洞前，楚仁曾有過各種設想，沒想到單純隻是個有人曾住過的石洞。

    “那邪魔在此處住過？”

    是男是女？

    另一人去哪了？

    洞中大戰，是二人反目，還是另有其人劃下這道劍痕？

    楚仁心中疑惑重重。

    在和青瑤搜索了番山洞後，未發現什特殊地方，也再未找到多餘的信息。

    “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山洞。”

    左右張望了下，青瑤抿了抿嘴唇。

    “我們走吧。”

    楚仁轉身帶青瑤離開。

    這處山洞對那邪魔十分重要，或許隻是要用於懷念？

    這的地方搜查過，不是邪魔的巢穴，還剩下一個地方。

    正好，那個已被他解決幫忙超生的山賊頭子曾說過北方那就是邪魔的巢穴。

    “不用再去看其他地方。”

    出了洞。

    一眾差役竟對著一道身影跪拜在地。

    布衣荊釵的的婦人轉過身，氣度雍容淡然。

    “在下楚仁，河神大人，我們又見麵了。”

    楚仁和青瑤還未忘記清流河上所見的河神。

    兩人微微施了一禮，他笑道。

    “你果然不是凡人。”

    清流河河神打量楚仁，神情威嚴，聲音略帶驚奇。

    “但竟連我也看不透你的虛實。”

    渡口出現時，她便有注意到這個年輕人，因為他一個凡人身邊跟著一隻妖怪。

    等楚仁提出換船後，河神方發覺楚仁本身似乎有些不凡，隻是不論她怎看都隻是一個凡人。

    “嗯？”

    聽聞此言，張合幾個差役吃驚地抬起頭。

    自己等人遇到的這位年輕異人，竟然連神祇都要刮目相看。

    “如果不是我問了這幾人，知曉你輕易解決了一群行屍。

    可能這會我還以為你是一個凡人。”

    河神一邊說，一邊目運神芒，試圖看透楚仁身上的破綻，但不論氣機、法力、靈魂和精氣都平平無奇，和凡人一樣。

    青瑤雙眸晶亮，也早有此感。

    兩人初見時，雀妖曾被楚仁悄無聲息來到身後，後續再看楚仁一直未曾在他展露不凡前看穿虛實。

    “河神謬讚。”

    楚仁目光閃動。

    關於這點，其實他也有些發懵，不知道自己還有這個能力。

    不過想起這種體質似乎原本有一種神奇的迷惑他人的能力，別說看穿底細，明明是一個人，換了身衣服，當麵卻怎也認不出。

    “不管怎樣，這是一件好事。”

    多一種能力總不是壞處，比如可以隱藏自身。

    “河神大人也為擄走數百人的邪魔而來？”他輕笑問道。

    清流河神上任河神沒多久，一次現身考驗顯現靈跡，此事不到一天就如石頭砸入小水潭迅速傳開。

    河岸處不遠的河神廟湧入大量的信民，但如此不算結束。

    須得讓來祈禱拜神的生民感到靈驗，再度傳播，如此才能徹底鞏固她在方圓百內的香火。

    來的生民中有一半都在祈禱河神顯靈帶回家中失蹤的爹爹或相公。

    “身為神祇，如果不能保佑一方、安民濟世，又拜來何用。”

    婦人河神淡淡道，變相回答楚仁的問題。

    她不全是為了香火，就像她在渡口時考驗人，一個凡人能不辭辛勞幫她。

    她如果不能拯救萬民，豈非告誡別人的自己卻做不到，她絕非那樣的人。

    “那有處疑似妖魔以前所住山洞。

    在下檢查過，並未發現什。”楚仁指向身後，“河神大人可以再去看看，也許能看出些什。”

    他一雙肉眼，青瑤則是法力低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