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石站在楓湘身邊,感同身受的說:“是啊,差一點就露餡了。”
琅峪星星眼站在烏石身後:“楓湘哥哥,你好膩害。”
楓湘誇張的聳肩:“我剛才都快嚇死了。”然後拉過琅峪的肩膀,挑眉,問:“對了,之前小鬆鼠和你說什悄悄話呢?”
“咦你不說我還忘記了呢!”說起這茬琅峪就想起來了小鬆鼠給他們準備的驚喜,激動的說:“我和你說,小鬆鼠本來準備給我們一個驚喜的!好像是什香酥烤雞?我把每一個步驟都記起來了,我們試試看做出來給小鬆鼠一個巨大的驚嚇怎樣!”
楓湘敲了一下琅峪的腦門:“什驚嚇是驚喜”然後摸著下巴,點點頭,“不過你這個主意不錯!我喜歡!”
清風在一旁遲疑的說:“唔,這樣不好吧?”
楓湘鄙視眼:“你的表情可不是這和我說的,你臉上那躍躍欲試的表情先給我收回去再說這句話比較好吧?”
清風厚臉皮的收起臉上的表情,板著臉,皺著眉,嘴角下拉,一字一頓的說:“這樣不好。”
“哦,知道了。”楓湘趁著清風裝樣子的時候暗戳戳的伸手抓住了某隻大貓的尾巴,然後在清風驚愕的時候手從尾巴尖開始倒著順毛!
“劈啪啦”幾聲幾乎可以忽略不急的爆響,清風的尾巴毛瞬間全部炸起來了。
清風嗷的一嗓子毫無章法的拍打著楓湘的手,然後捂著自己的尾巴可憐兮兮的看著始作俑者:“你幹嘛!”
“看你剛才那正經的樣子就不爽。”
“嗷嗷!是你自己說這樣子不像的啊!我隻是表演給你看!你擼我的尾巴做什啊!”清風跳腳,一邊給自己的尾巴順毛一邊指責對自己坐下如此殘忍之事的楓湘。
楓湘笑眯眯的看和清風跳腳,招呼有些呆的琅峪一起去準備小鬆鼠的驚喜了,烏石看著清風的樣子同情的搖搖頭,撫摸著自己毫發無損的尾巴表示被逆著毛擼的確很難受,清風我好同情你。
清風對烏石瞪眼:“走開走開!馬後炮!”
烏石傲嬌的仰頭,甩著尾巴給了清風一個白眼就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清風一個人可憐兮兮的站在原地給自己的尾巴順毛,尾巴上的毛一點都不聽話,好不容易順了半天才順want三分之二的毛毛,其他的還是逆著的狀態呢。
遠方的小鬆鼠也許是和清風心靈相通,一不小心也把尾巴上的毛全都逆起來了,隻是相對於清風是因為楓湘的主動,小鬆鼠是被動的……
本來小鬆鼠和小白是跟著母樹一起的,結果半路母樹突然想起來小白這隻會飛,他為什還要帶著小白一起啊?
於是為了安慰鬧別扭的母樹,霖疏想了一個辦法完美的解決這件事,他乘坐小白牌龍去找楓湘哥哥要的草莓果,母樹回家休息半天。
母樹和小白都欣然答應了,小白變成原型在內心奇怪的問了一句:“母親,你們在搗什鬼?”
小白比誰都了解母樹,母樹就是個多動症患兒,幸好有那多觸須能夠讓他隨心所欲的手舞足蹈,不然身為一棵樹他大概會得抑鬱症。母樹怎可能因為自己會飛了所以不樂意載自己呢?曾經他們兄弟都人高龍大了,母樹硬是規定他們除了急事每次出行都必須有他陪同。
堅持每次都乘坐籃子外出……這也是母樹編織籃子這快速熟練的原因之一。
“哼!好好的陪著小鬆鼠玩!!”
母樹傲嬌的聲音傳進小白的耳朵,小白一頭霧水,搞不清陪著小鬆鼠玩和母樹突然鬧別扭有什關係?早上的母樹還看他和小鬆鼠玩的開心就要插一腳,每次遇到什好玩的都興奮地和個孩子一樣,現在突然就……這如他的意了……
小白總覺得這麵有什驚天大陰謀。
“母樹,你是不是有什瞞著我?”小白見母樹轉移話題就知道自己猜對了,皺著龍臉板著臉在內心詢問母樹。
母樹煩躁的哼了一聲,稍微透露了一點關於小鬆鼠悲慘身世的秘密,然後留下一句話就飛快的消失不見了。
“我去尋找鮮豔的花朵裝飾我自己了!傍晚之前不許到小鬆鼠回家!”
小白“……”有一個不靠譜的母親人生已經有些艱難了,現在小鬆鼠家還有一群不靠譜的家長,感覺人生特別艱難的樣子呢。
雖然感歎人生艱難,但是小白還是很配合的,對著母樹離開的方向喊了一聲:“我知道了,母樹加油!”
霖疏眨巴和大眼睛,疑惑幾乎寫在了他的臉上:“小白?母樹去幹嗎了啊?”
小白:咦,好像母樹太過緊張忘記和小鬆鼠告別了?
他突然才想起來在他和母樹說悄悄話之前,小鬆鼠的調停方法是小白自己飛,小鬆鼠繼續乘坐母樹牌籃子飛車,然後……現在母樹突然就走了……
小白就著自己原型的便利,用尾巴輕輕的卷起霖疏,然後把它放到自己的頭上,乘風而起,小白驚呼一聲抱住自己的尾巴,然後因為風太大了,於是手漸漸的往下想要抓住龍角,然後……
“嗷嗷啊!”那種被電了一下的酸麻感瞬間從小鬆鼠的尾巴傳遞到了他的全身。
“怎了?手機上了還是被封吹到了?”小白很焦急的詢問;“小鬆鼠你怎了?沒事吧?”
“嗷嗷嗷!”qaq
這種腿麻了一樣的酸爽感,他第一次知道原來逆著撫摸尾巴能夠得到這種感覺,以後一定小心對待自己的尾巴!
“小鬆鼠怎了?”小白焦急,就著飛行的姿勢,用尾巴將小鬆鼠卷到自己的下巴處,形成一個圈,巨大的眼睛盯著嗷嗷叫的小鬆鼠,滿臉擔憂:“小鬆鼠,哪受傷了?哪疼?”
小鬆鼠淚眼汪汪的抬頭,手忙腳亂的給自己的尾巴順毛:“剛剛尾巴上的毛全都倒過來了。”
小白聞言鬆了一口氣,下巴抵著小鬆鼠的額頭,然後嗷嗷叫的小鬆鼠立刻發覺自己的尾巴一點都沒有了之前酸麻的感覺了,而且尾巴上的毛也全都服帖的順著生長的姿勢好好的待在自己的尾巴上。
霖疏動了動尾巴,確認沒有任何一樣,這才好奇的看著小白:“小白,我之前就想問了,你這個是什能力啊?”之前他被辣到了,也是小白拯救了他,也是和今天一樣難受的感覺突然就消失了了。
小白感受著尾巴尖某處難以言說的酸麻感,若無其事的說:“沒什,我皮糙肉厚,有的時候能夠把你身上的一些傷痛轉移到我的身上。”
霖疏瞪著眼:“……”
小白默默地擺動著身體,輕輕的靠在雲上,小鬆鼠不說話,他的心就越忐忑,小鬆鼠其實聽得懂自己這句話的意思吧?
不過!表白這粗糙真的是失策啊!
他不是應該駕著五彩祥雲帶著蝦兵蟹將身穿大紅色禮服袋和無數珍寶前來迎娶小鬆鼠的!怎可以這操的就表白了呢!
【小白的邏輯好像一直都不太對】
一秒過去了,小白的心的忐忑之中已經帶了一點恐慌了,難道小鬆鼠要拒絕自己的表白!
兩秒過去了,小白已經徹底失望了,覺得小鬆鼠鐵定拒絕自己的表白了。
三秒過去了,小白已經閉上了眼準備傷心一場了。
“哇嗚!”終於回過神來並且明白了小白的是什能力的小鬆鼠驚呼一聲,在小白幾乎僵硬的時候擔憂的說:“小白,這樣子的話,我的難受是不是轉到你身上了?”
小白傻傻的應了一句:“是啊。”
他剛才就說了啊。
“以後小白還是不要經常這樣子做了,會很難受的,不過小白,你好像的確有點皮糙肉厚啊。”霖疏眯著眼悄悄的打量著小白的表情,伸手拍了拍小白的尾巴,裝傻:“小白,之前我尾巴上的酸麻感是不是轉移到你的尾巴上了?”
“嗯,是的。不過我已經沒事了。”小白趕緊表明自己真的皮糙肉厚。
霖疏眯著眼睛靠著不老實的龍尾巴上,臉頰貼著尾巴上的鱗片,慢悠悠的說:“小白啊,你是不是有什事情瞞著我啊?”
小白愣了一下:“沒有啊?”
“哼!”霖疏想要捏一下小白,接過鱗片堅硬無比根本就捏不動,於是隻能冷哼一聲表明自己很生氣。
“真的沒有啊。”小白突然想到了之前母親告訴他的消息,心湧起一個不靠譜的猜測來,難道小鬆鼠早就知道了楓湘和母親他們準備的驚喜了?
不對啊!小白上午幾乎都和他在一起,他們兩個根本就沒有機會和時間去得知楓湘他們的計劃,中午那些家長也沒有露出什馬腳,現在才下午,也就是剛才母樹離開的有些匆忙,小鬆鼠是哪看出來的?
小白很疑惑,於是直接開口詢問:“小鬆鼠,你是這知道的啊?”
霖疏心情愉悅的閉上眼睛,嘴角上揚,哼哼兩聲,得意的說:“我也不知道啊!”
小白:“嗯??嗯??”
小白有些懵逼,你不知道那你是怎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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