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肯定醞釀著什。”霖疏很遺憾自己居然錯過了這多事情,有些奇怪的看著琅峪:“小狼,你和皇室有什關係?”
他之所以會掉下來是因為他重生了,那小狼呢?
“我是皇室成員,隻不過我的父親和爸爸都屬於清醒固執的,當年父親想要將預言公布出去,然後就被……哢嚓了。”琅峪輕輕地抱著霖疏,“我他們覺得我還小有用,有時候就給我喂了藥,讓我長不大,但是當他們知道我沒有預言天賦的時候就決定把我處理了。”
“剛好他們要祭奠,所以我就被塞了進去。”琅峪見小鬆鼠眼眶都紅了,頓時慌亂的幫他擦眼淚,“別哭,我沒事了啦。”
“真的沒事?”霖疏紅著眼眶心疼的看著琅峪,琅峪居然被這樣子對待了,那些人簡直不可原諒!
“絕對不能輕易原諒他們!”霖疏握拳。
琅峪笑著抱了抱霖疏:“嗯,絕對不原諒。”
宋悅城在一旁默默的聽著,看著,不管到了那,隻要有智慧,總會有紛爭。抬頭看著天空,雙手遮著陽光,嘴角微微上揚,“既來之則安之!”
小白和小綠友好的切磋了一下,兩人很友好的帶著肩膀過來了,琅峪扭頭就看到小綠臉上的青紅黃綠籃,噗嗤一聲就笑了:“噗哈哈,小綠,你……”
霖疏也沒忍住,捂著肚子就笑了:“粉紅的衣服配著那張臉真是好看的很哈哈哈。”
霖疏說完扭頭看琅峪:“小狼,我沒尾巴和耳朵,會不會很奇怪啊?”
琅峪一副你在說什的模樣,奇怪的看著霖疏,伸手捏捏他的耳朵,疑惑的說:“你的耳朵不是在?尾巴也在。”手上的尾巴觸感和以前一樣好,琅峪拽著霖疏的尾巴,捏啊捏。
霖疏一臉傻樣的低頭,看著那熟悉的尾巴,僵硬的動了動尾椎,感覺到尾巴在小狼的手抖了抖,霖疏趕緊伸手摸上了自己的頭頂,驚呼出聲:“啊呀!我的耳朵和尾巴還在!”
宋悅城剛想要既來之則安之就看到自己的兒子長出了耳朵和尾巴……
毛茸茸的尾巴,輕輕地擺動著,讓人很想要捏一捏,宋悅城壓下內心的想法,就視線轉移到兒子的頭頂,兩個漸漸的耳朵在輕輕地擺動著,隨著兒子的心情一點一點的晃動。
手好癢。
好想捏捏啊。
不不不,宋悅城你快醒醒!
“這個世界好玄幻。”宋悅城抽著嘴角說。
“都有龍了,這世界不玄幻才怪好。”小綠聳肩自我吐槽道。
宋悅城板著臉不說話,他覺得自己還是需要適應一下的,之前豪言壯語說的太早了。
最後宋悅城是一臉懵逼的跟著兒子一起乘坐小牌白龍族坐騎回琅峪說過的城堡的。
隔著老遠霖疏就看到母樹在對自己揮手,興奮的雙手放開用力揮手:“母樹!我回來啦!”
霖疏激動的時候眼角餘光好像看到了一個湖,一個被小曼先生圍起來的湖,按捺下心的疑惑,霖疏帶著不長毛茸茸的耳朵不長毛茸茸的尾巴的父親跑向空翠叔叔他們。
霖疏和所有長輩問好之後,在宋悅城一臉緊張的情況下被大老虎舔了好一會才放他去和楓湘他們見見。
五年的時間大家都長大了。
霖疏看著楓湘,清風,烏石哥哥們,激動地想,然後他就被撲倒了,被好好的揉了一番才被放開。
楓湘傲嬌狀仰頭:“哼,居然去了這久。”
清風冷著臉,眼睛卻很激動:“回來就好。”
烏石:“鳳凰醒了。”
清風和楓湘一起瞪著烏石,烏石知道自己說錯話,趕緊閉嘴,表示自己不會在提這個了。
自從在母樹和小曼先生知道霖疏和小白之所以會離開這久就是鳳凰的原因,清風和楓湘都想要把鳳凰拖出來拔毛了。烏石這個時候突然提起鳳凰可不就是會被瞪。
宋悅城被科普了兒子的神奇之處和兒子在城堡的位置,然後還被科普了一下獸人星球的各種常識,總之,一下子接受太多信息的宋爸爸在獸人星球上的第一個晚上失眠了。
第二天盯著黑眼圈出現,被圍觀了好一會才開始吃早飯。
吃完早飯宋悅城發現自己無事可做,於是走到母樹身邊,看著母樹和一棵藤蔓聊天,就那緊緊地聽著不插話。
母樹和小曼相互誰能溫存往轉頭就看到宋爸爸,驚呼一聲,有些害羞的問宋悅城:“宋爸爸,您找我有事?”
“沒有,就是發現我好像什都做不了?”宋悅城聳肩,在地球上他好歹是一個老板,會下廚會打掃衛生會修電腦會開車基本上的技能都掌握了。
但是到了這他就成了一個睜眼瞎,
打獵?——城堡飼養了許多種類的口糧。
家務?——空翠他們已經承包了。
其他?——抱歉他全都不會。
母樹聽完也糾結了,最後隻能這說:“那您和小鬆鼠以前一樣去冰原之上尋找各種好吃的?”
被科普了兒子的傳奇之旅的宋悅城已經知道兒子是怎找好吃的,一時之間不知道自己該說什。
母樹見宋悅城不喜歡這兒提議,想了好一會沒有想出來,於是對著小曼先生撒嬌:“我想不到該怎辦了。”
宋悅城隻是看著母樹的觸須卷啊卷,然後卷成了一朵花,於是沉默的看著不說話。
“沒事,宋先生,霖疏曾經想要擁有一個池塘,麵養魚養蝦養螃蟹。”小曼先生胸有成竹的說。
果然,聽到這句話,宋悅城的眼睛都亮了,他聚精會神的聽著小曼先生接下來的話,越聽越覺得這肯定是霖疏的願望。
要知道他當初遇見霖疏的時候,霖疏就在賣海鮮,他肯定想要一個屬於自己的海鮮基地!
於是激動地宋爸爸就讓母樹和小曼先生帶著他去看看湖夠不夠大。
是的,小曼先生在將城堡圍起來的時候順便將鳳凰先生曾經的房子的那個坑也給圈起來了,冰原融化之後,那個坑已經成為了一個巨大的湖,而且小曼先生為了感謝霖疏將母樹帶到他麵前,還給他們準備了一個驚喜。
小曼先生和母樹帶著宋爸爸去看湖了,小白和霖疏則跟著琅峪和小綠去悄悄地圍觀那群皇室了,然後就看到了一場好戲,皇室的走狗們終於受不了了,在他們圍觀的時候就開始罷工。
琅峪和霖疏就坐在雲層麵看著下麵的一場好戲,還沒等皇室做什呢,他們自己就內訌了,最後皇室帶來城堡麵就隻剩下了他們自己人了。
霖疏好笑的看著他們開始商量怎樣分配以後的工作,和琅峪對視一眼,噗嗤一聲一起笑了:“哈哈,他們哈哈哈哈。”
“我在想他們真的能夠在冰原生存下去?”琅峪笑眯眯的說:“要知道冰原上成長起來的動物雖然一開始沒有一點危機意識,讓獸人們很容易就能夠狩獵到,但是現在經過了時間的洗禮,他們可沒有那傻白甜了,現在打獵沒有一點能耐還真的會空手而歸的。”
“唔。我很想看看他們是怎樣養活自己的呢。”琅峪一臉興味的看著下麵。
霖疏:“他們的武力值連他們的走狗都打不過,打獵的話大概……很艱難?”
“是的。”琅峪一點同情心都沒有,冷哼了一聲,然後繼續看著他們受苦。
原本皇室做了這些根本就不可原諒的事情是不可能這悠閑的存在的,但是小曼先生給當時氣憤的琅峪提了一個建議。
於是琅峪就養成了每天都來觀看好戲的習慣。
霖疏看著看著就有點困,趴在小白的頭上睡著了。
小白等霖疏睡熟了才和琅峪打了一聲招呼,轉身往家飛,然後半路遇到了鳳凰,嗯,鳥狀的鳳凰。
小白有些戒備的看著鳳凰先生,警惕的說:“你想要做什?”
“我……”鳳凰拍打著翅膀,眼睛牢牢地盯著像是睡著了的霖疏,像是在看什。
“你在看什?”小白往後退了兩步。
鳳凰先生突然笑了:“我真是一葉障目啊!”歎口氣,突然對著小白開口喊道:“白澤涵……”
白澤涵更加戒備了,狠狠地皺著眉:“你怎知道我的名字!”他的名字隻有母樹和霖疏,知道,在霖疏說出他的名字之前他都不知道自己的真名是什。
“我也不想知道,隻是曾經有個人在我耳邊念叨過。”鳳凰拍了拍翅膀,揚起一陣強烈的風,但是白澤涵紋絲不動,依舊戒備的看著鳳凰。
“這下我更加確認霖疏就是我的契機,我想我終於可以真正的成年了。”鳳凰很激動,激動的都有點語無倫次了,“這下次我看誰還敢嘲笑我是未成年的小毛孩,乳臭未幹!!”
“你到底想要做什?”白澤涵不耐煩的說,他現在已經徹底覺醒了,他能夠把眼前的這隻鳥給打趴下,但是霖疏還在背上,要是傷到了怎辦!
“沒想做什,我隻是想要霖疏放火燒我。”
被吵醒的霖疏聽到鳳凰先生的話下意識的就接了一句:“烤鳥?”
鳳凰先生:“……”小鬆鼠一如既往的不可愛。
白澤涵:“噗哈哈哈哈,這個好,這個好,哈哈哈哈。”
“唔,不對,烤鳳凰?”霖疏撓撓頭,覺得剛才的說法好像哪不對,於是換了一個。
鳳凰先生額角已經開始冒青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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