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我們兩個昨晚什都沒幹，隻是普普通通的睡覺而已，睡覺而已……”

    我有些心虛的解釋道，他又拍了兩下我肩膀然後轉身下樓：“下來吧，你先洗漱，我有話要和你說。”

    等我洗漱完畢後師兄並沒有按著昨天說的帶我練武，而是帶著我去一真正的戲台那，那有一戲班子天天唱戲，底下的觀眾可比我們那多上百倍啊！

    聽大師兄說剛剛開業時來看的人還是很多的，那時候掙的錢也夠他們的花銷了。但隨著時間推移他們靠著的那些本事天天重複著演，那些來看的人也早就看膩了沒多久來看的隻有幾個小孩和沒事幹來捧場的老人家。

    在以前就算他們表演的再單一也會有大把的人來看，為此他們也特意自己創作了好幾部木偶戲就是為了給觀眾看些新鮮的。

    直到最後一個人離開後他們也才從那人口中得知在這附近的一小戲台來了個真正的戲班子，他們本事多演的節目也多每天都會有幾個新花的漸漸的就把人氣吸引走了。

    大師兄說我們其實就是烏合之眾和他們這些大“宗門”的人比不了，也知道自己沒本事才選擇出遠門去表演。

    他們第一次進城時就給一夥地痞流氓訛的快要餓死了也不好意思去乞討，結果他們遇到了戲班子回城送信的藝人，那藝人送了些吃的和錢給他們他們才能夠回來。

    在那過後雜技班子就會來上幾個人給這些戲班子捧個場什一來二去的也就熟了。

    今天大師兄就是帶我來認識認識一下這些唱戲的藝人們的。

    大師兄指著畫黑麵的說那是張書聲，白麵的叫張雷，是張書聲的弟弟。還有一個畫綠麵的叫壬寅，壬寅是他對自己的稱呼，他不肯說自己的真名叫什，隻知道他以前幹過不能見光的事有一身本領在身上。

    他們那個咿咿呀呀我是真的一竅不通，小時候光顧著搶吃的了就沒仔細聽過一回，那些動作什鬼步，僵屍躺呀小時候看的多了現在再看依舊覺得很厲害但是感覺卻沒有昨晚的打鐵水來的震撼。

    等到表演結束他們卸好妝後大師兄用幹淨的杯子倒滿水讓我端了過去。湊近時我才發現剛剛那些大聲咿咿呀呀唱著戲舞刀弄槍的“啤酒肚”竟然也和大師兄一樣才二十多歲，要不是今天所見我可能一輩子都認為隻有三十歲以上的人才會練成這些再上台。

    帶頭的張書聲的氣質也和大師兄一樣溫文爾雅的樣子，雖然大師兄會有一兩下不正經的時候。

    我把盛著水的杯子端到他們麵前，他點點頭微笑道謝後問大師兄：“安兄，這位小兄弟是你的小師弟？”

    “沒錯，小師弟姓陸名南方。再過半個月要出鎮了，我想讓他跟壬兄學習飛刀一兩周看看效果如何？”

    “既然是你師弟那大夥兒都是兄弟還扯這些有的沒的幹什？我給你說，不到一周，我便讓你知道什叫士別三日，即更刮目相待！”

    那個壬寅拍拍我的肩膀帶我去後院院子，大師兄則在這和他們聊天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