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標題章節

類別:未分類 作者:作家yTpJUp 本章:無標題章節

    一縷縷金色光芒充斥在一間簡陋教室的各個角落,在陽光的照耀下空氣中蕩漾著點不清的浮塵,隨著空氣流動像水母一樣跌宕起伏。此時講台上一名中年女老師正在講解著什,而講台下學生們有的全神貫注在認真聽老師的演講。有的把目光朝向窗外,盯著在電線杆上蹦蹦跳跳多嘴的麻雀。還有的把頭埋在堆積如山的課本後麵,做著春秋大夢,幻想著自己是哪一個國家的君王正在指點江山。

    總之整個教室呈現出來的效果,可謂千姿百態,包羅萬象。對於這種現象從業幾十年的老師早已對這種情況表示麻木,甚至抱著能教幾個是幾個的恬淡心態,繼續為國家做貢獻。隻要不是特別過火行為,不擾亂課堂紀律,老師是一般不會輕易主動的打擾到那幾個別同學們的……

    “昨晚的作業你寫了嗎?劉俊才。”

    此刻的劉俊才正在語文課本上塗鴉著什……對於同桌丁玲的回答他漫不經心的回答了一句“沒寫!”

    丁玲看著他心不在焉的回答,若無其事的告訴他一會兒老師會抽查作業,沒寫的好像要罰寫500遍!

    “什?”劉俊才激動的回了一句,聲音顫抖中帶著些許的高昂,倆人的竊竊私語頓時戛然而止。周圍的同學齊刷刷把目光投了過來!同時也驚擾到正在專心致誌講課的老師。

    語文老師此時正在講解《木蘭辭》中,為什花木蘭替父從軍的因由時,突兀被劉俊才的一句“什”打斷!

    “劉俊才,你給我說說為什花木蘭替父從軍?”一臉嚴肅的語文老師看著戰戰兢兢從座位上站起的劉俊才。顯然在她酣暢淋漓正在講解課文被惡意打斷使她產生了些許溫怒,這分明就是在無視她演講課文時的專業能力問題。

    “嗯?……啊!……哦?……可能?……可能是她覺得養小雞不景氣吧!”劉俊才期期艾艾膽怯的回答。

    此時周圍的同學早已按捺不住內心的狂喜,等待著看這位班級的墊底生的笑話。果然聽到他的回答不負眾望,紛紛向他投來最真摯的嘲笑,還有的男同學不嫌事大,公然叫好!語文老師“啪”一聲把語文課文往桌子上一摔。“”一陣風似的跑到劉俊才身邊,嚇得劉俊才渾身哆嗦。

    “你給我解釋解釋,花木蘭替父從軍和養小雞有什關聯?你是從哪個課本上看到的?”

    劉俊才從座位上緩緩站了起來,低著腦袋乜斜著眼睛偷偷打量了一下氣的直哆嗦的老師,尷尬的撇了一下嘴巴。又把視線轉移到周圍同學身上,發現大家都在饒有興致的等待看他的好戲。劉俊才索性豁出去了,他要讓那些看不起自己的優等生瞧瞧,自己獨特老辣的見解。

    “我自學的!”劉俊才把腦袋提了起來,目光堅定的看著老師!

    “噢?”語文老師驚訝了!她倒是想知道眼前這個不愛學習,卻愛搗亂的學生為何如此解釋?她是怎也想不通花木蘭替父從軍與養雞有關聯之處?

    “好!”語文老師從業幾十年早已對這種同學麻木不仁,但還是理智的說道“劉俊才,請開始你的解析!老師很期待你能有不同的見解。”

    劉俊才不慌不忙把語文課本打開,刻意的清了清喉嚨,大聲朗誦起來“嘰嘰複嘰嘰,木蘭養小雞……”

    還沒等劉俊才繼續朗誦下去,周圍的同學又是哄堂大笑,語文老師更是氣的怒不可遏,顫抖的指著劉俊才吼道!

    “一派胡言,站教室外麵去!把木蘭辭給我朗誦100遍!”

    劉俊才不情願的吐了一下舌頭,拿著課本晃晃悠悠從教室走了出去。站在教室外麵嘟嘟囔囔的朗誦起來,語文老師在麵大叫著讓劉俊才聲音大點,劉俊才拉開嗓音從含糊不清變成提著大喇叭般狼嚎的朗誦。

    讀著讀著劉俊才覺得沒意思,又開始不正經了。

    “嘰嘰複嘰嘰,木蘭養小雞。不聞雞叫聲,惟問夫歎息。問父何所思,父言不如意。養雞不景氣,替父從軍去……”

    教室學生們看著這個不省心的同班同學,有的替老師義憤填膺,有的被他的幽默風趣搞得無心言聽,甚至有的覺得他無可救藥是班級的班蠹。

    語文老師苦笑著搖了搖頭,顯然這個學生讓她頭疼萬分又百般無奈,對學生們叮囑不予理會他繼續上課。

    劉俊才剛開始興致挺高昂,讀著讀著漸漸索然無味,索性不讀了,坐在教室外麵靠在牆上歪著腦袋不知不覺睡著了……

    當劉俊才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他發現周圍白霧皚皚,身處在一片朦朧的霧靄世界中。他驚訝中帶有些許惶恐不安,難道自己是升天了?正當他胡思亂想間,突然一陣大風席卷而來,把籠罩在周圍的濃霧吹散,可是他竟然感覺不到一絲風息。

    畫麵陡然一轉,劉俊才的眼前又出現了一座房子,院牆不高,牆身是泥巴壘砌而成。院子中有一間茅草屋,破舊不堪,儼然一副古典鄉野畫風。

    這時劉俊才忽聞院子有傳來一陣異響,“哢哧哢哧”一聲接著一聲。萬籟俱寂中饒是他膽大,腹中的尿意差點就要噴湧而出。他環顧四周,除了這座院子外,周圍都是白茫茫的皚皚世界。有甚可怕的!他按捺住狂奔的心跳,穩了穩神,便向院子走去。

    來到院子木門前,麵傳出的“哢哧哢哧”聲也越來越響亮。他高喊道“家有人嗎?”

    “哢哧”聲突然戛然而止,停頓了大概十幾秒,麵飄出一個女聲“誰呀?”

    劉俊才一聽是女的,緊張的心情頓時平複不少。接著一陣窸窣聲傳來,片刻間麵前的木門“吱呀”一聲被打開。隻見一名花季少女映入眼簾,女子身穿衫襖襦,下擺是一件灰色裙子,衣服上到處縫有補丁。秀發隨意的披散在腦後,五官精致,杏目猶如皓月般明澈,白皙的臉頰上素麵朝天未施粉黛,可把劉俊才看癡了!嘴角不由自主的形成月牙型,臉部肌肉有些扭曲,顯然陷入遐想中……

    “唉……這漂亮的女生,要是我女朋友該多好!我還沒談過戀愛呢!不知道她喜歡什類型的男生?唉……我好像又沒戲……”

    “汝是何人?”年前的花季少女再次詢問道。聲音中透露著戒備,她盯著眼前這個身穿奇異服裝的陌生男子,見他時而愁眉苦臉,時而眉開眼笑的模樣,頓時把他當成傻子看待。

    劉俊才感到自己有些失態,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他見女生說話文縐縐的,估計是個文化程度在他之上的人。然而她說的汝是何人?“汝”是誰?是自己嗎?他腦海中不斷思索著儲備不多的語文知識,去對應那個詞匯,發現想了一圈,他才知道自己還是不知道。

    為了不在美女麵前表現出自己才疏學淺,他故作深沉自我介紹道“我叫劉俊才,劉總的劉,俊馬的俊,奴才的奴,啊!不對,是奴才的才”,這位同學請問“汝”是何人?”

    少女臉上浮現出茫然,顯然她聽不太懂劉俊才再說什,隻聽懂他是個“奴才”,再加上他一身奇裝異服的打扮,少女猜測此人估摸是個胡人。

    出於禮貌,少女還是說出了自己的名字。“奴家名花字木蘭!”

    “什?你是花……木……蘭……?”劉俊才瞠目結舌看著眼前這少女。

    花木蘭也有些驚訝,眼前這個少年她未曾見過,怎自己叫花木蘭,他好像認識自己似的。但嘴上還是淡淡說道“汝識得我?”

    劉俊才平複了一下心情。口若懸河道“咋不認識,這幾天天天背誦你的《木蘭辭》,可惜呀!就是背不會,天天晚上老師留我背課文。咦?關鍵是我怎會遇到你呢?你可是古代人,而我是現代人呀!”

    劉俊才百思不得其解,使勁拍了拍自己的臉頰,還挺疼。這不是在做夢呀!難道自己穿越了?劉俊才又頓時顯得異常興奮,可又瞬間變得萎靡不振。

    “穿越怎不穿越到近代呢?穿越到古代我曆史可是一竅不通呀!這讓我以後在這怎生存發展,發家致富?”劉俊才垂頭喪氣的暗想著,一副喪家犬似的。

    花木蘭看著眼前舉止古怪,言語生疏的叫“奴才”得劉俊才不禁好奇問道“汝說我是古代人?汝是現代人?奴家不甚了解。”

    “這個怎解釋呢?就是來自你的未來世界!嗯?在通俗的說是來自你幾百年後?嗯?……不對……幾千年後?嗯?……到底是多久呢?”劉俊才再次陷入了困窘。

    沒辦法自己的曆史真的是一塌糊塗。“總之就是你們現在人的後代子孫的後代的後代……反正就是好多年後的我。”

    花木蘭被劉俊才語無倫次的辯解,聽的雲霧,但大體還是明白了一點,這個少年來自以後。“奴家大體已明白了,劉公子是來自以後的世界。不知為何原因千迢迢來到此地,想必一路舟車勞頓早已饑腸轆轆,劉公子若不嫌棄請隨奴家來寒舍一坐。”

    “坐坐也行,也不知道自己啥時候能回去呢!”劉俊才兀自嘟噥了一句,在花木蘭的引導下向院子走去。

    隨著花木蘭走進院子,劉俊才心有所思的回頭向門外看去,忽然發現白茫茫的霧靄不知什時候已散去,展現在他眼前的時候一個錯落有致,櫛比鱗次的小山村。他納悶的撓了撓頭,想了想又覺得想不通,隨即抱著既來之則安之的態度把無法解釋的奇異現象拋之腦後。

    走進隻見院子中有幾隻小雞,漫步悠悠的低著腦袋尋找著食物,劉俊才不禁詢問道花木蘭。“原來你真的是養雞的!”

    “甚?家中養幾隻雞不中嗎?村家家戶戶都有養雞,劉公子怎如此詢問?”花木蘭一邊禮讓劉俊才就坐,一邊為他倒上了一杯濃香的釅茶,雙手遞給劉俊才。“劉公子請喝茶!”

    劉俊才道謝一聲,雙手捧過。聞著從迎麵翩然而來的茶香,劉俊才用力的吸了吸鼻子,咧嘴一笑,還挺好聞!慢慢又啜上一口,甘甜中帶有一絲苦味,入喉後又有一種沁人心脾的鬆乏感。隨即學著從古裝電視劇上的口吻問道“木蘭姐!這是什茶?小弟我從未品嚐過。”

    “這是自家種的土茶,劉公子之前聽聞汝說,汝天天背誦關於奴家的什文?”

    “是課文,就是……就是寫你的詩,麵講述了一些關於你的事跡。”劉俊才啜完木杯中的茶水,向花木蘭解釋道。

    “噢?劉公子課文都講了一些甚來?奴家倒是挺感興趣。”

    花木蘭坐在織布機前,梭子在木蘭嫻熟的手中來回穿梭著,每穿梭一次,就會用木排把經緯線擠壓一次,便會發出“哢哧”聲。如此一來,坐在一旁的劉俊才恍然大悟,之前聽到的“哢哧哢哧”聲原來是這個家夥發出來的。

    “課文中講到有關你替父從軍的故事。”

    “替父從軍?”花木蘭驚訝的回了一句,梭子隻稍微停頓又重新在木蘭手中來回穿梭。

    “嗯!”劉俊才呷了一口釅茶,點點頭表示肯定。恬不知恥言道“詩說你家養雞不景氣,你爹讓你從軍去,最後你還成了大將軍,後代人都認識你。”其實劉俊才至今都未弄懂木蘭為何替父從軍,上課也從未認真聽過,木蘭養小雞也是跟著哪些班愛搗亂的同學們一塊兒編的,正句反而從未用心讀過。

    “養雞不景氣?然後替父從軍去?最後成了大將軍?”花木蘭又是一陣愣怔,她覺得有點荒謬,無奈苦笑著搖了搖頭。後人的思想另她匪夷所思。

    雙方大致交談後,劉俊才對花木蘭家中情況有了大概了解,家中有一年邁體弱多病的父親,和一個姐姐以及年幼的弟弟。以及現在身處在後世官方統稱的南北朝中的北魏政權時期,也就是公元424年,距離劉俊才所處的時代相差一千多年時間。

    劉俊才突兀來到古代,完全不在自己意料之中,更沒想到能和大名頂頂的“花木蘭”相遇。當他從亢奮的心情回歸到平靜時,他也不知道自己以後該怎辦了?自己是否還能回到屬於自己的那個年代,抑或永遠在這直到孤獨終老。

    花木蘭家人對於這個穿越過來的人感到神乎其神,不可思議。顯然“穿越”這個詞匯已經超出他們的認知範圍。花木蘭見劉俊才孤苦伶仃,無依無靠,看他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於心不忍於是收留他暫時居住在家中。又考慮到劉俊才不是當代人,又怕引起無端的麻煩,告誡家人說是北方親戚,因北方胡人長期交戰,導致家破人亡,不得已歸鄉認親。無家可歸的劉俊才就這樣被花木蘭精心編排偽造身份下暫時住在了這。

    翌日,花木蘭把早已紡織好的布匹,一一折疊打包,準備去鎮上換點補貼。收拾妥當,她走向擺放雜物的一間房間,敲響劉俊才暫住的屋門,並詢問道“劉公子,汝醒了嗎?”

    此時正在憨憨大睡的劉俊才正做著美夢,夢他又回到了現實世界,他站在講台上,下麵密密麻麻成千上萬的觀眾,以及眾家媒體正在聽他講述穿越到古代的奇聞異事。

    “當時我正和花木蘭並肩浴血奮戰,殺得那叫一個帶勁。遍地都是屍體,沒有空地了就站在屍體上,鮮血匯流城河,就像……就像紅糖水似的……”

    “”得叩門聲,迫使劉俊才不得不從美夢中清醒過來。劉俊才揉揉惺忪的眼睛,回味著夢中的場景,同時打量著周圍依舊如故的一切,恍然間終是南柯一夢,不禁一陣暗自傷神。

    “劉公子?”門外依舊在呼喚,劉俊才緩過神來,忙應了聲。連忙穿好衣服,蓬頭垢麵的打開了房門,咧著露出大板牙的大嘴。“好不意思,起晚了!”

    “不打緊,劉公子先行洗漱一番,用罷早點,奴家帶汝去鎮上一趟。”花木蘭隻輕飄飄說了一句就走了,臉上有些酡紅。

    走在街上,劉俊才身著灰色的寬衫大袖,下穿褒衣博帶,這是北魏時期的流行打扮。胡人收漢人影響無論是衣食住行還是官場體製都漸漸和漢文化融為一體。初穿這樣的衣服劉俊才挺不自在,尤其是那寬大的袖筒簡直可以當個翅膀揮舞了。還有下身像裙非裙的褒衣博帶讓他一度以為自己成了女人。跟在花木蘭身邊,花木蘭不斷的向劉俊才講述關於這個世界的生存法則。

    劉俊才一邊聽講一邊觀察著周圍環境,看著形形色色的人群,以及少量的店鋪。劉俊才憑著記憶搜尋著看過的古裝劇,與這個真實世界做比較。他發現真實中並沒有電視中看到的那樣,古代人都是皮膚白皙的俊男靚女,相反個個都很普通,衣衫襤褸,隨處可見乞討者。街麵的石板路也是坑坑窪窪的,店鋪破敗不堪,偶有華麗點的也是殘漆破壁。

    來到一家簡陋的成衣鋪,掌櫃見來者是花木蘭一邊噓寒問暖問她家中情況,一邊接過布匹,輕車路熟的觀察著布匹是否有脫線之類的問題。看完布匹,木蘭接過掌櫃遞給的零碎銅錢,倆人便出了店鋪。

    走在路上劉俊才迫不及待的詢問花木蘭“木蘭姐!等會咱們去哪呀?我都走餓了!”

    花木蘭莞爾一笑“前麵有一家,走!”

    倆人來到一家小飯館前,隨便找了一個露天位置坐下,問店小二要了兩碗白水,點了兩張麵餅,兩人便吃了起來。

    劉俊才第一次吃這種麵餅入口後感覺有點發硬,梗著脖子,眼珠上翻,強咽下肚。“你們從小就吃這種麵餅嗎?”

    “嗯!劉公子是否吃不慣這的粗茶淡飯?你們那個世界都吃甚?”花木蘭一邊嚼著幹硬的麵餅,一邊喝著甘甜的白水,好奇的看著劉俊才。

    “這說來話長了,我們吃的……”正當劉俊才侃侃而談,大肆炫耀他們那個時代食物是多豐盛,種類是多繁多之時。

    迎麵走來幾個打扮的人模狗樣的款款公子哥兒,隻見他們猥瑣的盯著花木蘭,眾人竊竊私語,一臉淫笑向這邊尋摸過來。

    “我說今天早上出門碰見喜鵲,原來是有喜事發生呀!”眾人中為首一個長得高大挺拔,樣貌俊郎的男人眼睛一直盯著花木蘭,向身邊的眾人說道。

    旋即,他又坐在花木蘭與劉俊才的跟前,向花木蘭詢問道“姑娘是一個人嗎?家住何方?一人獨行,莫不怕壞人乘人之危?”

    “拓跋兄,你莫不是老眼昏花,旁邊不是還坐著一位嗎?”另一個男的隨聲附和著。

    “哎喲喲!還真是,這位是令弟?還是小情人?”姓拓跋的眼睛直勾勾盯著花木蘭,對劉俊才選擇直接無視。

    花木蘭依舊無動於衷吃著麵餅,但是劉俊才卻坐不住了,少年輕狂,血氣方剛的他,對於這種赤裸裸的挑釁,在他的觀念中無疑於在美女麵前羞辱自己。

    “我說你個傻缺,電視上我見你這種人多了,家有點錢就出來胡作非為,為虎作倀。這大的年紀不報效祖國成為黨的未來接班人,卻偏偏選擇當一群酒囊飯袋,我真為你父母丟人,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吃啥啥不剩,幹啥啥不行,出門一個個人五人六的裝的挺像個文化人,其實滿腦子都是大便。”劉俊才怒火中燒,口若懸河,挖盡腹中全部文墨,一並妙語連珠般迸發出來。

    說完這些,他很滿足,很過癮,心別提都帶勁了。可是帶勁後果就是一群男的雖然聽不太懂他在說些什?但是大概還是知道是辱罵他們的話。立即圍了上來。姓拓跋的那個男的,單手提起劉俊才的衣領。

    花木蘭這時站了起來,一副劍拔弩張模樣。隻見劉俊才神情自若,示意木蘭不要輕舉妄動,表示自己會出手解決。

    “方才爾等視我為酒囊飯袋,宵小之輩,膽敢口出狂言,就不怕爾等小命不保?”拓跋惠發出猙獰的冷笑。

    “真可笑!難道你不這認為嗎?如果幾位真有本事早就報效祖國,馳騁沙場。再說各位真有本事的話,不如咱倆來個公平點的決鬥?”怒氣正盛的劉俊才渾然忘卻膽怯。

    “鳥個豎子,汝也配?”拓跋惠身邊的人頤指氣使看著劉俊才。

    這時拓跋惠沒有附和身邊的人,傲慢的送開抓在劉俊才衣領上的手“爾等如何比法?別說我們以大欺小。”拓跋惠大笑著看向花木蘭,一臉得意的表情。

    “如果我們贏了,放我們走,如果我們輸了隨你們處置。一局定勝負!怎樣?”劉俊才玩味的看著對方,坦然自若的神態。恢複理智後雖然表麵上強作鎮定,但是心其實慌如老狗。

    “行!既然如此免得說我以大欺小,大爺讓你們先來,我等看看你小子,是文鬥?還是武鬥?”拓跋惠究竟想看看眼前這個小子能玩什花招?憑才華,至今未逢敵手,憑武功,自己何嚐不是孤獨求敗。

    “好!先來文鬥吧,那我就開始嘍!”劉俊才思襯一番,靈光一閃計上心頭。“請聽第一題,小明看一本書,前3天每天看12頁,後2天一共看了20頁,那第6天從第幾頁看起?請回答?”說完,劉俊才心中漏出詭異的笑容。暗想,他奶奶的不信你連小學數學應用題都會?

    拓跋惠有點蒙了,他以為劉俊才會提一些詩詞歌賦,卻沒想到提了一個他未聽聞過的東西。隻見他支支吾吾“這……應該是……30頁?”

    “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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