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子可真是奇怪,我在心暗道。他擁有世上最溫暖的雙眼卻配了這獨有的清冷氣場,混合了一身的複雜氣質,帶給我更多的是捉摸不透的神秘。但他卻讓人討厭不起來。他獨特的人格魅力中隱藏著空靈與俊秀,深邃得讓人咂舌。
但是有一點很奇怪,我感覺好像在哪見過他,可是卻偏偏想不起來,到底是在哪了!
“那酒有問題。”男子看向我。
“我知道。”我答。
“知道你還喝。”他似有不解。
“我渴。”我毫不在意。
“你是不是有病?”男子氣結。
“嗯?”
“例如神經有問題?”
“你才神經病呢!”這不是拐著彎罵人嗎!
“既然沒病,那你知不知道後果?”
“什後果?”
“原來是個涉世未深的丫頭。”男子輕笑。
那笑容不同於木頭的如沐春風,不同於北帝的曉星朗月。他的笑帶著深沉與爽朗,感覺就像夏的冰鎮西瓜,高山上衝瀉而下的瀑布流水,以及秋夜的簌簌寒風。雖然清爽,但是具有攻擊性。
“你,我們是不是見過!”
“嗯?”
“我感覺你好熟悉。”
“你的搭訕方式過時了。”
“切。”自戀,誰要和你搭訕了,明明是你先招惹的我好不好!果然風水輪流轉,這回我變成搭訕的迷妹了!“你要不要請我喝杯酒?”
“為什?”男子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他肯定是想歪了。
“我渴了。”
似乎又是因為我的不解風情,男子略顯失望道。“不要。”
話完,他不在停留就大步離開了,隻餘遠處黑色的背影。堅韌,帥氣,修長的身姿在昏暗的光線下格外挺拔,一身黑衣像是黑夜的使者,踏著正義而來,踩著風雪離去。簡直是神秘莫測。
我好像還不知道他叫什呢!
“莞莞,看什呢?”又是一個黑影擋在眼前。
“木頭,你回來了!”我抬頭。
“嗯。”
“怎樣了?”
“輕輕教訓了一頓。”
“沒給人打慘吧?”
“我有分寸,記得你的話。”
“那就好,這畢竟是人界,你還有傷,不能亂用法術,不能過度用力……”
“知道了,這囉嗦,已經沒事了,我們走吧。”
“你……”竟然敢嫌我囉嗦,我還不是為你好。我瞪著木頭不動。
“我錯了,莞莞,我錯了。”木頭雙手向上,做投降狀。
“切!”以為誰想關心你,不識好歹。
“走吧!”木頭拉我。
突然靈光一閃,我想起一件事來。“哎,等等。”我拽住木頭的衣角。
“怎了?”
“你看那邊,那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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