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我給你講一個童話故事。”木頭柔柔的聲音在傳送盒回蕩。
“切。”我不屑。
“聽聽看。”木頭晃晃我的胳膊。
“那你講。”我無奈。
麵對這個大傻個在撒嬌,我實在是沒有辦法抵抗,簡直是不可抗力的妥協。
“這講的是一個雪人和一個女孩的故事。”
“嗯。”我應聲。
“這一年雪下得很大,到處都是白雪茫茫、銀裝素裹的一片,雪花把樹枝都蓋得滿滿的,壓得彎彎的,地麵上也是粉白粉白的,積雪都已經有幾寸厚了。”木頭聲音煞是溫柔。
“白雪皚皚?”我問。
“嗯,雪下的很漂亮,茸茸雪片就像女散花一樣,晶瑩透亮的。”木頭答。
“那女孩呢?”我問道。
這雪花都出場了,接下來是不是就該女孩上場了?
“她呀,那女孩是一個生病的孩子,沒有人肯跟她玩。她很孤獨,也很寂寞。她經常喜歡在夜空唱歌,在瑩瑩白雪跳舞。”
“哦!這可憐的孩子。”我歎道。
這設定看來是要走悲苦,虐心的可憐風格了。木頭還真是用心良苦!
“就在這年大雪後,女孩堆了一個雪人,她很開心,這個雪人被賦予了靈魂後,他們整日在一起玩耍,在……”
“等等。”我打斷問道。“雪人被賦予了靈魂?”
“嗯。”木頭回道。
“誰賦予的?是閻王,還是玉帝?”
“額。莞莞,這不重要。”
“怎不重要!胡亂放生靈魂,這可是違法亂紀的行為,木頭,你不是最嫉惡如仇,最看不慣這種不遵守法紀行為的嗎!”我質問道。
“這是故事內容需要,不是重點。”木頭無奈。
“不是重點,那也得有誰賦予它靈魂的吧!不然他怎能和女孩玩耍呢?”
“莞莞,你怎總是能抓住事情的邊角餘料呢!”木頭無奈。
“切,愛不。”
“好,好我。”木頭妥協。
“王母娘娘憫善慈悲,偶然間看到女孩覺得她很可憐,就告知了玉帝,想要給雪人一個靈魂。玉帝聽聞也欣然同意,然後就又通知了閻王,命閻王放生一個靈魂給這個雪人,讓他能陪女孩玩耍。”
“噢噢,原來如此。”我點點頭,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
“那我接著講了。”木頭問道。
“嗯。”
“雪人有了靈魂之後,她就和女孩一起在星空下唱歌,在雪地上跳舞,在每一個有月亮的夜晚悄悄話。漸漸的,女孩不再感覺孤獨了,她變得開朗起來,不再害怕黑夜,也不會偷偷的哭泣,懦懦的瑟縮了。”
“她很喜歡這個雪人!”我歎道。
其實我心想,她不是生病了嗎?幹嘛還整出這多蛾子,大冬的寒夜在雪地上跳舞,病情不會加重嗎?我怕木頭又要我不關注重點,隻看到邊邊角角就拿來質問他。故此沒提。
“嗯。”木頭也同意。“一他們又玩的很晚,女孩都要凍僵了。雪人看著女孩被凍的紅彤彤的臉就想,現在該讓她暖和一些才好。雪人想抱抱女孩,給她溫暖,可是他又突然想到,自己的懷抱卻是最冷的。”
看吧,這女娃就是作。都凍僵了還要玩,不知道愛惜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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