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車又走了半個小時,因為前晚睡得不好,加上又到了平時的午覺時間,劉榴已經困得睜不開眼了,開始東倒西歪的。她在一陣顛簸中醒過來,眼睛迷迷糊糊地眯起一條縫,看到麵前的人後一下子驚醒了。 她發現正對著自己的地上坐著一個年紀看起來五六十歲的男人,正上下打量她,眼神從她穿著短裙的腿上掠過,最後落在她的胸脯,男人露出的表情讓她有種說不出的難受。這種難受的確是難以言說的,眼神是最低成本的暴力,沒人會因為某個眼神受到懲罰。